電話裡,皺福海帶著緊張的聲音再次傳來。
“他的管理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上海的是所有混亂,應該都和他的管理有關,既然周副主席已經開口,那張洪澤就還是交給你們自己處理吧,我也懶得管那麼寬,行!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後會有期!”
江一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看著張洪澤眼神犀利的說道
“張洪澤在我改變主意前,馬上離開上海,否則後果自負!”
“是是是!屬下這就離開上海。告辭!”
張洪澤說完,對著江一帆深深一躬,轉身離去。
特碼的現在不走,還在這裡等死嗎?
估計梁文光和榮一昌這兩個挨千刀的,已經和閻王見麵了。
江一帆看著張洪澤那如同喪家犬一樣,倉惶逃離的身影,心中一陣好笑。
特碼的論演戲,老子是你祖師爺!
就這一個理由,老子就輕而易舉的將整個上海的貨物流通管理權,牢牢的抓在了手中,今後還用愁沒有勸說和經費嗎?
江一帆有些躊躇滿誌的坐在辦公桌後麵,再次閉上了眼睛。
他非常擔心轟炸運兵船計劃再生變故,根本不敢掉以輕心,打開黑川正紀辦公室視頻,開始翻看起來。
由於近段時間,上海大事不斷,所以整個上海,一直都處在惶恐不安之中。
自從邊裡唯世死去,江一帆當上上海最高長官後,上海才像波濤起伏的湖麵,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可是,今天的違禁物品運輸案件,猶如一塊巨石投入了這個剛剛平靜下來的湖麵,使得整個上海再次陷入波濤洶湧之中。
“窩巢!這是啥情況?怎麼因為一車違禁品,就被公開槍斃了?”
“這不是剛剛形成的規矩嗎?怎麼說變就變了?”
“靠!這還不是島橋真一那個二閻王說了算?”
“草!今後又沒有好日子過了,想從憲兵司令部經過,哪次不禿嚕一層皮,就彆想拿到通行證。”
“這處罰是不是太厲害了,就因為這車貨就要連命帶家產全部丟掉嗎?”
“我聽說張市長已經被迫逃離上海了!”
“瑪德!還真是一個二閻王!”
已經大街小巷很少出現了議論聲,再次此起彼伏起來。
畢竟這次的突變,已經關係到了眾多商人的利益,所以他們都在成群的在一起商量著對策。
不光是商人在交頭接耳,就連整個市政廳,尤其是警察局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之前的事,島橋司令官會不會追究吧?”
“這個可不好說,如果在被發現,恐怕會老賬新賬一起算。”
“這個梁文光還真是倒黴,怎麼就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
袁成悄悄化妝成一個商人,身穿長衫,頭戴禮帽,來到了杜公館的大客廳。
杜鬆一看立馬就屏退所有人,給袁成倒了一杯茶,也低下了頭。
“就沒有辦法出城了嗎?”
袁成看著一臉為難的袁成問道。
“袁公子!此時我們還是冷靜旁觀一段時間保險吧?現在島橋真一正在火頭上,我們絕對不能自己往槍口上撞。”
杜鬆一臉嚴肅的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