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桌子圍滿了人。
內廳熱氣騰騰,香味十足。
廳外大雪紛飛,寒冷無比。
羊角辮的霓裳,大大咧咧的也不把自己當外人,什麼菜都要嘗嘗一下。
片刻功法滿嘴流油,嘴裡嘶哈嘶哈的依舊不願意放下筷子。
辟穀這麼多年,好不容易下山可不能虧待自己了。
幽潛則就比較內斂了許多,小口的細嚼慢咽,跟霓裳形成了鮮明對比。
陳天林也坐不住,時不時的圓圈轉著給眾人倒酒,對此樂此不疲。
“對了,剛才家棟身邊那個女的什麼情況?”李慕白放下筷子問道。
王老放下酒杯尷尬的笑了笑說:“都怪我,那是我外甥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的,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就把她介紹給了家棟,沒想到她竟然當眾……”
韓老爺子揮了揮手打斷了王老的言語。
“老王頭兒,彆這麼說,大過年的竟影響心情,看開點就行了。”說完揚了揚手中的酒杯。
兩位老人一飲而儘。
李慕白也聽出了個大概,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二十分鐘後,韓家棟回來了,舉起酒杯帶著歉意說道:“影響大家心情了,我自罰三杯。”
韓立夫妻倆看著自己兒子敢愛敢恨,心裡也放心了不少。
等到他坐下,李慕白笑道:“確實老大不小了,也該結婚生子了。”
韓家棟在李慕白麵前,依舊還是原來那副模樣。
撓了撓頭說道:“姐夫,其實我不急,都是爺爺和我爸媽老是催,我現在事業正是上升期呢,想著再等等,還好看清了……”
“嗯,遇到合適的該結婚就結婚,你也不小了,也該讓爺爺抱重孫了。”
“姐夫,那你和我姐呢?咋不生啊?”
韓立一巴掌拍在自己兒子頭上說道:“說你呢,你提你姐夫乾什麼?他們能和你一樣嘛。”
“哈哈哈,就是,那不能比啊。”
說說笑笑的一頓飯吃到晚上八九點鐘。
還好內院和外院的房間足夠多,再來兩三家人也能住得下。
李誌堅臨回房的時候拉住李慕白說道:“兒子,這幾天我們在京都,你劉伯打了兩次電話給我,說是海上有個什麼叫縹緲宗的門派,來公司了兩次,好像對修煉資源很感興趣,說有空讓我們去拜訪一下。”
李慕白眼神一凜問道:“他們沒有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吧?”
“那倒沒有,兩次來都挺客氣的,你劉伯說不像是壞人。”
“行,爸我知道了,過完年從京都回去我去看看,回去打坐修行吧,你和我老媽也要加油了。”
“知道了知道了。”
等到眾人收拾完都回了房間,葉星河找了把椅子坐到廳外的連廊上。
韓家棟還想跟姐夫聊天,卻被韓立擰著耳朵帶走了。
李慕白和韓詩雅也拿著椅子坐到師父身邊。
已經被安排好房間的霓裳和幽潛見狀也各自找椅子坐在四人身邊。
“丫頭,你師父還好吧?”
霓裳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兩根羊角辮劇烈的搖晃。
“前輩,您,認識我師父?”
“坐坐坐,彆那麼緊張,我和你是你師父是老相識了。”
“老相好?”李慕白嘀咕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