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下城區,蘇鳴黎這邊
“你殺了誰?竟然會被通緝”
街道上,展高在前麵走著,蘇鳴黎跟在他身旁,身後還有幾個混混推著小潮,周圍的行人們都下意識的避開他們。
“一個執法司的隊員,他故意刁難我,就殺了”
蘇鳴黎很自然的敘述,聽著特彆像是真的
“那你還真是個好脾氣呢”
展高語氣中嘲諷意味毫不掩飾
蘇鳴黎轉頭瞪了展高一眼,沒有多做計較,幾人就這麼走著,蘇鳴黎看著周圍。
“街上的人怎麼越來越少了?”
越靠近赤鱷幫,周圍的行人越少,最後幾乎消失,似乎赤鱷幫是一個禁地
“怎麼?怕了就滾遠點”
展高鼻子都被打碎了,嘴還是硬的,蘇鳴黎因為要到赤鱷幫,沒有與他細計較。
不一會,幾人走進一個大院子,裡麵都是各種各樣的混混,都驚訝的看著一直在流血的展高,還有身旁第一次見的蘇鳴黎。
“喲!這不是展高嗎,這就去收個保護費,這是讓誰給揍了?”
就在幾人向著主樓走的時候,一道極其欠揍的調笑聲傳來,蘇鳴黎轉頭一看,發現是一個老牛。
額,說他是老牛是因為他鼻子上安了一個大鐵環,兩個耳朵也都紮了鐵環的耳墜,遠看就像是個牛馬成精了。
展高本來心情就不好,又被人一頓陰陽怪氣,聽到這話,率先破口大罵
“死的臭,你t跟你我說話就用這個傻狗子語氣?”
“死t遠點,彆來沾邊”
那牛馬精被罵了一通,麵色陰沉,但還是假笑著
“你t又領回來一個女人,是想要去上供還是當豬仔啊?”
蘇鳴黎眉毛一挑,整個人轟然消失在原地,就聽那個牛馬精慘叫一聲,一隻帶著鐵環的耳朵被割了下來
“下次在嘴賤,就割你的鼻子”
蘇鳴黎像是扔垃圾一樣,把這個帶著鐵環的耳朵扔到正在跪地哀嚎的牛馬精旁邊。
“我靠!煉氣師!”
“真的是煉氣師。”
周圍的混混們都被蘇鳴黎這雷厲風行的動作給嚇到了,驚愕的看著她,至於被割下一個耳朵的牛馬精,沒人會在意賤種。
“行了,彆逞能了,跟我來,我帶你去找幫主”
展高看著蘇鳴黎,眼底閃過毫不掩飾的嫉妒,咧著嘴,咬牙切齒的說。
蘇鳴黎回頭,看向被混混們推遠了的小潮,問展高。
“小潮要被推到哪裡去?”
展高跟著蘇鳴黎的目光看去,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她啊,被送到診所治療了,運氣好還能再活幾天。”
蘇鳴黎斜眼看向展高,眼中的寒意如同深冬,冰冷且刺骨,展高則毫不在意,率先走在前麵。
“跟我來吧”
蘇鳴黎跟著展高拐了幾個彎,一起走進了一處不算高的小樓內,此時這裡正在開會,這裡人不多,但看樣子都是這個幫派的骨乾
赤鱷幫的幫主就在主位坐著,看到進來的展高,怒斥道
“有沒有規矩?沒看到我們在開會嗎?滾出去!”
展高毫不在意,讓出身後的蘇鳴黎,指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