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小雨水,你們聊什麼那?”
去拿放映機的許大茂,這個點湊巧回來。
剛進大院,就聽見王二狗家傳來何雨水的叫聲。
然後他就好奇的走過看看。
隻能說這大院的隔音真差,還有許大茂的耳朵也靈。
“也沒什麼,我們就隨便聊聊王二狗上午送請柬的事!”
何雨水記得王二狗的話,她下意識走到桌子前,擋住許大茂的視線。
而王二狗也順勢,將本子蓋在書信上,配合默契。
“許大茂,你放映機器拿回來了,今晚有什麼新片子看嗎?”
王二狗走過來,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
“我帶了幾部老片子,有的看就不錯了!
正好,你也在家,一會跟我來中院幫我一起布置一下。
天黑後我們就放一場試試!
我先過去了,跟幾個大爺說一下。”
許大茂狐疑的看了兩人,交代一句就離開了。
(蓋什麼蓋?神神秘秘。
小動作我看不出來嗎?
難道那是飛雁傳書?
誰寫給誰的?
這兩個人在搞對象?
要是傻柱有這樣的妹夫,我能笑他一輩子!
嘿嘿!!!)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傻笑的去了中院。
屋裡的兩人確定許大茂走了,對視一眼也算鬆了一口氣。
之後,王二狗把信夾到了郵票本裡。
鎖上門才不管許大茂的事,跟著何雨水一起出門了。
當然兩人目的地不同,出了大院門就分道揚鑣了。
一個是去郵局取錢,另一個是去找她的同學去了。
許大茂在天黑前,在傻柱的幫助下,在傻柱門前拉起幕布。
三個大爺,也讓自家孩子,去通知鄰居們天黑看電影。
當然一大爺是沒孩子,但有個賈孫子不是。
王二狗出門去郵局取了錢後。
又手賤花了幾塊錢,買了54特彆發行的郵票,然後哪也沒去直接回家了。
晚上,大院熱鬨非凡。他和何雨水坐在一條長條凳子上,隨意的看著整個大院的人鬨哄哄的。
三個大爺在最前排擺著一張桌子。
他們圍著那裡喝茶,其樂融融坐在一起聊天,也沒有勾心鬥角。
旁邊就是放著一把太師椅,聾老太太樂嗬嗬的笑著。
許大茂在那一邊調試機器,一邊打趣這傻柱。
“傻柱,爺爺這手藝可比你那掄大勺體麵。你叫我一聲爺爺,我就傳給你!”
“滾你丫的孫子,爺爺才不稀罕!”
傻柱也不惱,隻是不屑的彆過頭。
“秦姐,凳子重,我來幫你抬!”
跑過去給秦淮茹搬凳子。
“哈哈哈!!!放電影咯,放電影咯!”
大院的孩子們,也是跑著笑著,追逐打鬨著。
就連棒梗都忘了他爹死了沒幾天,笑的最大聲。
賈張氏這次倒也沒起幺蛾子,坐在自己家門前抱著槐花哄著。
其他的鄰居們,都一臉笑容聊著天等著。
王二狗突然有個錯覺,也許,這才是情滿四合院吧!
王二狗不知道的是,他在橋頭看風景,彆人也在拿他當風景。
旁邊的何雨水,時不時用古怪的眼神看王二狗。
(沒想到小學畢業的王二狗這麼有才,也不知道明天發表的是什麼詩。
還有那個“絕色”是誰?
仔細想想,說的應該不是我!
她會是誰那?不會又是是秦淮茹吧!)
何雨水對自己的容貌,是有自知之明,雖然說不上難看,但也就一般人。
還好自己模樣隨自己親媽了,不然沒法看。
這個大院或者說這個南鑼鼓巷,最漂亮的也就是那個新鮮寡婦。
就這樣想著,想著,她恨恨的瞪了王二狗一眼。
氣的電影都不看走了。
“唉!你怎麼走了!”
“不看了!”
(這是怎麼了?!突然生氣了?大姨媽來了?)
差點,因為何雨水突然起身,就摔倒的王二狗。
看著。莫名其妙突然生氣離去的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