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祖追憶著說道:“主人在這裡彈琴,亦皇樹聽著,我也趴在這裡聽著。”
“我以為亦皇樹此生都不會再動了。”
玄老祖繼續喃喃自語著。
“可是你還是沒有放棄希望。”
蘇紀年此時看向玄老祖說道:“道古一條街上,那個賣梧桐線的女孩,不就是你安排的嗎?”
玄老祖聽到這話,回頭看著蘇紀年,然後說道:“沒錯,賣了很多年了,具體多少年,我也記不清了,但是從來都沒有人買,更是沒有發現這塊塢枕木。”
“這塊塢枕木也是很多年了,當年主人製造的琴,便是用的這塊塢枕木,用了一半,還剩下另外一半就在這裡。”
玄老祖說道。
“過去的事情,總是要過去了,數千年了,都沒有走出來。”蘇紀年站起身對著玄老祖說道:“你一直以為是亦皇樹沒有走出來,而最終沒有走出來的,卻是你。”
蘇紀年說完,直接走到母樹的身邊,看著母樹上的亦皇樹汁,笑著說道:“將自己給包裝成為了一個騙子,在這裡騙人家的神魄石來砍樹,殊不知,真正的亦皇樹汁,隻能是母樹上才有,用砍是砍不出來的,因為母樹本來就是活的,所謂的亦皇樹汁,也不過是母樹的眼淚罷了,我這一曲,也隻是讓她想起了蕭一凡,想到了當年的那一幕。”
“但是今天母樹放下了。”
蘇紀年用一個大桶將亦皇樹汁都給收了起來,緊接著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有亦皇樹汁這種東西出現了。”
玄老祖聽到這話,不禁看向母樹,很想問一句,你是真的放下了嗎?
幾千年了。
的確是也該放下了。
“你到底是誰?”
玄老祖看向蘇紀年,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你會知道主人的事情,為什麼你會知道母樹的事情?”
“曆史有長河,時間之下,其實很就沒有秘密可言。”
蘇紀年丟下一句模棱兩可的話,然後對著李劍心三人說道:“好了,我們該走了。”
“好。”
看著蘇紀年和玄老祖的對話,三人突然感覺到今日的閻王和平時的閻王有些不一樣,但是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他們又不好說。
當蘇紀年四個人從這秘境中走出來的時候,外麵卻是已經有不少的強者等候在這裡了。
蘇紀年剛剛出現,眾多的強者便是都圍繞上來,每一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看著蘇紀年。
“這位朋友,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這麼多的亦皇樹汁,獨自一個人用是不是有些太浪費了,交出來一些,分給我們,不要那麼自私吧。”
其中已經獨眼龍強者說著。
“交出來一些,對大家都好!”
道金宗的一名強者也是死死的看著蘇紀年,咬牙說道:“我們道金宗今日損失了一名神魔境老祖,我們在這裡苦苦的砍樹好幾年的時光,但是你一來,就得到了亦皇樹汁,這簡直不公平,今日你若是不交出來一些的話,休想離開這玄黃宗!”
“就是,交出來一些!”
不少人此刻也都在附和著,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顯然是今日蘇紀年若是不拿出來一些給他們的話,他們是不打算放過蘇紀年了。
“想要亦皇樹汁?”
蘇紀年笑著說道:“那就看你們有幾個人有本事了。”
“薑兄。”
“閻兄請吩咐。”
薑白上來一步,目光掃向眾人。
蘇紀年看向薑白:“大開殺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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