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蘇行就告訴辰龍,這個人擺明是想要白嫖的,反正當初押在銀行的是他叔叔滕木木的令牌,若是他不肯還錢的話就去找他叔叔就好了。
滕家。
在雲州城中來說也算是有一些名望的。
主要是滕家的滕木木,那可是監查院的監察使,這樣是身份讓很多人對滕家都敬重或者是忌憚。
但是滕家還有一個敗家子,滕青。
滕木木對於自己這個侄子可是很疼愛的,所以現在也給慣壞了,仗著自己的叔叔的身份,橫行霸道,滕木木對於這些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些人,滕木木也不怕得罪,而且滕青很有分寸的,也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這麼多年來,倒是沒有惹出什麼大麻煩來。
一直都是相安無事。
最近滕木木倒是很少看到這個侄子來找自己了,滕木木最近工作也忙,沒有去管他到底在乾什麼。
不過滕木木也是聽到一嘴,最近自己這個侄子一直都在花天酒地的,好像是發了財一樣。
滕木木準備等自己閒下來的時候,抽空問問,這小子最近哪裡來的這麼多錢,每天又吃又喝又請客的。
辰龍帶著銀行的文件,先去滕家找了滕青,誰知道撲了一個空,滕青根本就沒有在家,辰龍聽他們家裡人說滕青去千雲酒樓了,索性就找雲州城的千雲酒樓去找了。
雲州城乃是雲州第一大城。
千雲商會在雲州城也是有一個巨大的酒樓和商會,當辰龍找到千雲酒樓的時候,正好看到滕青正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在這裡喝酒,外麵眾多的守衛,有的甚至是龍山衛退下來的,實力強一點的都有鬥氣離體巔峰境界,滕青完全是不把錢當錢花了。
此時眾人正喝的伶仃大醉。
“滕少。你就說說,你最近是怎麼了,發財了嗎?”一名青年笑著說道:“聽說你連醉花樓裡麵的頭牌都給包下來了,足足包了一年的份。”
“滕少就是厲害!”
“聽說滕少還買了一隻羅鳳馬,這可是馬匹中的極品啊,價值不菲,要上萬金幣呢!”
周圍的眾人都羨慕的看著滕青。
“哈哈哈哈。”滕青大笑著說道:“這算什麼,這都是小錢,區區一萬多金幣的羅鳳馬,你們喜歡的話,隨時拿去騎。”
“滕少牛逼!”
眾人都趕緊奉承著。
“快給滕少倒酒!”
一群人簇擁著說著。
“用錢辦的事情還能算什麼事。”滕青的臉色紅潤,笑著說道:“最近家裡有,大家喜歡吃的話,這千雲酒樓我包上一個月,每天大家來這裡隨便吃,算我的!”
“滕少威武!”
眾人一聽,頓時大喜,這簡直太好了。
他們儘管是一些貴族,但是能將千雲酒樓包下來吃一個月,他們也不敢這麼說啊,偶爾來吃一次還可以,畢竟千雲酒樓的價格可是不斐啊。
“打擾各位雅興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所有人都扭頭看去,發現在他們的包間門口,站著一名強壯的男子,這男子一身皮膚黝黑,目光卻是堅定有力。
身上自帶的氣場都給人一種壓迫感。
“你是誰啊?”
滕青看著來人,一臉醉意的對著辰龍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