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葉先賢久久不語,天安焦急起來,再度提醒道:“大少,雨大了,我們回去吧!”
“嗯!”
葉先賢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才失神落魄的起身,和天安緩緩離開了這裡,隻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
在距離西郊公墓三四公裡,有一個不大的村子,坐落在山腳處。
村子的人家並不多,僅有二十餘戶,加起來也不過百來人。
這就是田頭村,全村皆姓羅,村子雖小,但是也出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就是在省府任職的羅文山。
在田頭村的村頭位置,聳立一棟奢華的彆墅,麵積不算大,但是裡麵的奢華程度卻不比城裡麵豪華彆墅遜色。
這棟彆墅,就是羅家在老家村子修建住所,平時沒有人居住,隻有羅家人回老家祭祖的時候,才會下榻。
在以往的時候,這棟彆墅寂靜無人,今日卻人影綽綽。
四周不僅有護衛把守,更是有兵士嚴密放哨,給人一種心悸的感覺。
原本應該熱鬨歡慶的羅家,現在卻變得死一樣寂靜,所有人臉上都帶著肅嚴。
羅文山坐在大廳的座椅上,翹著二郎腿,麵色陰沉得可怕。
自從公墓回來後,他始終一言不發,整個羅家都風聲鶴唳起來,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來觸怒羅文山。
原本好好的祭祖,卻變成今天這種模樣,不僅受儘了恥辱,更是被打傷了多人。
這對他們羅家人來說,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但是,就算他們羅家今天吃了大虧,也隻能打碎牙齒吞進肚子裡,不敢聲張。
對方是葉家大少爺,他們羅家招惹不起,不過他們又咽不下這口氣,心中萬分憋屈。
“爸....”
就在這時,羅國豪顫顫巍巍走了上來,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他今天受傷算是輕的了,隻是被葉峰扇了幾巴掌,麵容略顯紅腫,還沒有傷到身體,並無大礙。
羅文山抬頭,望了一眼這個兒子,隨後沉聲道:“國強和天宇他們怎麼?”
“他們都去了城裡醫院,傷得不輕,估計需要治療一段時間!”
羅國豪歎氣道。
羅國強雖然是武者,體魄不同於一般人,但是葉峰出手狠辣,直接將對方的手臂骨頭打斷。
在醫院診斷是粉碎性骨折,需要進行手術,一時半刻肯定好不了。
至於羅天宇,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下頜骨嚴重錯位,在醫院已經哭得撕心裂肺。
其中最嚴重的,還是他們家那名叫範伯的玄境老者,直接被葉峰打得內臟撕裂,筋脈受損。
想到這裡,羅國豪眉頭就擰在了一起,眼中滿是濃濃的怨毒。
這一切,都起於葉家,起於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羅文山聞言,沒有說話,陷入了沉默中,緊閉雙目,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他作為一個家主,在祖先子孫的麵前,可謂是丟儘了顏麵。
這份恥辱,在他的心中,更加強烈,那種對葉先賢的怨恨,也更加濃厚。
現在的羅文山,幾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不過他還是將心中的怒意壓製下來。
“你讓那醫院那邊簡單處理一下他們的傷勢,剩下的事情,我們回到省城再說。”
“要快,我們一會便起程!”
羅文山麵無表情,眉頭緊擰在一起。
“爸,那我們今年祭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