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知倒是意外,周西野觀察得這麼仔細嗎?痛快地點頭同意,她現在一個手,確實很不方便。
周西野關上車廂門,薑知知有些費勁地脫了衣服,又換了一件淺黃色襯衫,看了看手腕上血跡已經乾涸,應該問題不大,還是解開紗布看了看。
不知道是現在縫針技術不行,還是原主太用力地割了好幾刀,傷口看著有些長,還很猙獰。
薑知知還在琢磨以後怎麼能祛疤時,車廂門被敲響。
應該是周西野,喊了一聲進來。
周西野進門就看見薑知知右手手腕的傷口,很大一條,這會兒結了血痂,卻沒多問:“你胳膊怎麼樣?是骨折嗎?有沒有難受?如果難受,下一站可以下車,去醫院看看。”
薑知知搖頭:“不用,我現在沒感覺,應該問題不大。”
周西野在薑知知身邊坐下,拿著一瓶雲南白藥和一卷紗布:“我給你上藥,你這個傷口邊緣有些發紅,像是要發炎,如果不注意,很容易發炎潰膿。”
薑知知胳膊打著石膏,隻能半彎曲著胳膊,讓周西野上藥。
這樣不自覺,兩人就離得很近。
薑知知能看見周西野有些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好看的暗影,還發現周西野的鼻梁很高挺,都說山根高挺的男人,那方麵也很行?
???!!!
薑知知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不健康思想驚到,溫飽都沒解決,她竟然都敢想這些有的沒的!
果然,美色誤人。
周西野怕弄疼薑知知,很小心地灑了雲南白藥,又很小心地把紗布一圈一圈纏起來。
纏紗布時,抬頭見薑知知滿臉通紅,眼睛卻像是雨後的天空,清亮乾淨。
“是不是很疼?”
薑知知紅著臉搖頭:“沒有,不疼。”
周西野以為是薑知知疼卻不好意思說:“你忍著點,我輕點,很快就好。”
薑知知嗯了一聲,眼神飄忽的不敢再去看周西野的臉,太具有迷惑性。
門外,張召和王長坤趴在門口聽著,邊聽邊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他們的頭兒,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竟然能這麼溫柔?
聽見屋裡有動靜,兩人趕緊跑回隔壁車廂,等周西野過來,張召損笑著摸著王長坤的胳膊:“是不是很疼啊?你忍著點,我輕點,很快就好了……”
王長坤卻不敢動,他已經看見老大臉都變黑了。
周西野冷冷地看著張召:“回去後,你去養豬,我看你挺適合。”
張召驚呼一聲:“老大,我也沒做什麼?你不能這麼殘忍。”
周西野不理他,徑自坐下,腦海裡卻想的是,薑知知手腕上的傷口,一看就是自殘的後果,到底什麼事,能讓她選擇自殺?
王長坤見周西野不說話,小心地問著:“頭兒,那姑娘叫什麼名字?你還真說對了,她的身手確實比我和張召厲害……”
後來,他還看了男人身上的傷,總結起來,就是穩準狠!所以,對薑知知的身份,他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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