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廚房出來,正好看見周承誌上樓,方華還在一旁安慰著:“你也彆生氣,小川年紀小,再說了,大院的男孩子哪兒有不打架的?”
周承誌冷哼:“打架還打輸了,是最丟人的。”
看著兩人邊說著話,邊上樓,薑知知趕緊回房間。
去推著正在疊衣服的周西野:“你拿點雲南白藥去給小川,聽他慘叫,估計被打的挺狠。”
周西野有些意外,薑知知竟然會關心周小川:“我一會兒過去。”
薑知知去找了雲南白藥出來,又找點紗布和棉球:“走,現在去,我陪你一起去。”
她倒是沒有很關心周小川,主要是想知道李援朝有沒有受傷。
周西野隻能放下手裡的衣服,起身跟著薑知知緩慢出去。
這兩天已經不需要輪椅,隻要走的時候不能走的太快,太用力。
周小川還靠牆站著,看見周西野進來,委屈的想掉淚,又看見薑知知也跟著進來,立馬眨了眨眼,把眼淚眨了回去。
周西野看了他一眼:“坐下,我給上點藥。”
周小川很聽話的過去坐下,扯掉身上衣服,露出白條雞一樣的上身。
薑知知掃了一眼,周承誌是真舍得下手啊,背上縱橫交錯著好多條紅棱,有些已經見血。
周西野先用棉球擦了擦,又灑了藥粉上去。
“你還真去打架?還打輸了。”
周小川不服氣:“我說了啊,他們帶磚頭。”
周西野按了下他的傷口:“你們輸了就是輸了,不要找那麼多借口。而且,你不是個小孩子,已經二十二歲,還去參與打群架。”
“周小川,沒人會跟著你一輩子,你難道就想這樣過一輩子?”
周小川沒吱聲,低著頭不說話。
周西野繼續說著:“你覺得做這個工作辛苦,那個工作枯燥,可是當兵更辛苦更枯燥。你連一個工作都堅持不下來,又怎麼覺得能吃得了當兵的苦?”
“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不管在什麼崗位上,都能扛起責任。而不是去逃避,去任性。”
薑知知靠在書桌旁,看著周西野邊給周小川擦藥,邊不疾不徐的教育他,眼底滿是喜歡。
周西野說完他想說的,就很沉默的給周小川上藥。
薑知知才問了一句:“你們去的一幫,你受傷最重?”
周小川立馬不服氣:“怎麼可能,李援朝受傷最重,鄧飛揚把他手指都踩斷了!”
薑知知呼吸一窒,說起來,李援朝是為了幫她報仇,現在還受了傷!
她肯定不能不管啊。
鄧飛揚是吧,她打回來就是了。
心事重重的看周西野給周小川上完藥,又跟著他一起回房間。
看著周西野去鋪床,從後麵抱著他的腰,語氣歡喜又討好:“周西野,你剛才教育周小川的時候太帥了,好有愛的哥哥啊。這麼有愛的哥哥,竟然是我男人,我好開心啊。”
周西野停頓了下,忽略背上的柔軟,很嚴厲的說:“你想到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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