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的臉微微泛紅,很是不好意思看向玉姣“你心真好。”
玉姣笑了笑,看著徐昭道“還有一件事,玉姣想謝謝徐世子。”
徐昭疑惑地道“什麼事情?”
玉姣的眼神真誠“上次我聽聞,是你在安平侯府,和我父親說了我們阿娘隻是妾室的事情,父親回去後,便抬我阿娘為平妻。”
說到這,玉姣給徐昭行了禮“玉姣多謝徐世子仗義執言。”
仗義執言!
徐昭頓時就心花怒放了起來!
他的姣姣誇讚他仗義執言!
他其實知道,不少人背後都說他嘴又碎又毒,上次還有兩個人當著他的麵,說他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可唯有姣姣,會覺得他說的話是仗義執言。
徐昭整個人,好像都被點亮了。
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一樣,整個人歡欣雀躍的。
徐昭當下就道“不必如此多禮,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哦,對了,你以後若是有什麼為難的,需要幫忙的事情,大可以交給我!”徐昭說著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看著這樣的徐昭,玉姣的心中很是不好意思。
徐昭這個人,初初一見的時候,她並不喜歡。
後來也起了利用的心思。
可接觸多了,她就發現,徐昭這個人很是古道熱腸。
玉姣聞言,臉上綻出了笑容,她看著徐昭開口道“多謝徐公子。”
徐昭被玉姣這個笑容晃了神。
玉姣看著眼前的徐昭開口道“徐公子,玉姣還有事情要忙,這便告辭了。”
玉姣心知,徐昭對她是有喜歡的。
她既利用了徐昭,本就心中有愧,如今自然不想讓徐昭在自己這陷的太深。
所以說了幾句話後,便離開了。
直到遇見離開,徐昭的臉上還帶著傻笑,走路的時候,也仿若是踩在雲端一樣,飄飄忽忽的。
玉姣和徐昭分開後,就回到宴席上。
薛玉容正含笑和李氏說著話,李氏的旁邊,站著柳氏和薛琅,除此之外,那薛庚和薛玉嫦也在。
薛琅看到玉姣的時候,唇角帶起一絲笑容“阿姐!”
薛庚和薛玉嫦看到玉姣的時候,都沒有打招呼的意思,隻當沒瞧見。
至於玉姣?也不會上去討不痛快,這會兒隻看著薛琅含笑道“琅兒!”
幾日不見,薛琅好像拔高了不少,瞧著越發的俊秀挺拔。
薛琅到宣文殿讀書後,身上的氣質也和從前有了許多不一樣,玉姣瞧著眼前冷俊的、滿身冷沉的少年郎,從他的身上,到是瞧見了一個熟悉之人的影子。
她發現,薛琅的氣韻越發的像沈寒時了。
喜怒不形於色,不卑不亢又內斂。倒不像是從前那般毛楞了。
也是。
薛琅也是沈寒時的關門弟子。
兩個人像一些,也是正常的。
想到沈寒時,一抬眼,便瞧見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迎麵往宴席這邊走來。
玉姣微微一愣。
這是……沈寒時?
沈寒時不是沒來嗎?剛才她迎沈夫人和沈姑娘的時候,可沒瞧見沈寒時。
沒想到,沈寒時竟然也來了。
玉姣瞧見沈寒時往自己這邊走來,連忙就給沈寒時行禮“見過沈先生。”
到也不怕彆人看出來什麼,今日她見了誰都行禮的。
她可不敢當做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