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氣熱的萬裡無雲,太陽毒辣的釋放熱浪,一波波的灼燒著暴露在陽光下人們的皮膚。
房間內,單人沙發上兩個男人身影交疊,在繚亂的蟬鳴聲中,樹葉沙沙作響……
幾個小時過後,文修·洛德從浴室走出,濕漉漉的頭發隨意披散在身後。
西弗勒斯聽到拖鞋趿拉的腳步聲,頭也沒抬的一發烘乾咒,銀發男人變得乾淨清爽。
扯過一個椅子坐在西弗勒斯對麵,文修·洛德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一個冰激淩就開始吃。
自從他清醒後他的係統就徹底消失了,現在隻有係統空間還能繼續使用,連人物麵板都沒了。雖然本來就像個單機係統來的,既沒有任務也沒有目標。
文修·洛德坐在紅木椅上吃了一會冰激淩,結果越吃越熱,就像室外被曬蔫了的花一樣,剛洗過澡沒多久又變得汗涔涔的,熱的連長發都被高高盤起。
“好熱啊,西弗勒斯,為什麼今年的夏天氣溫這麼高?”
秉持著心靜自然涼,且在身上套了10幾層清涼咒的西弗勒斯合上手中正在翻看的魔咒書,抬眸看著穿著麻瓜t恤短褲的文修·洛德。
他自己身上穿著的與平時沒什麼不同,千篇一律的巫師袍,扣子係到最頂上一顆,克製又理性,看不出一點剛才的瘋狂不做人。
“少吃些冰激淩,不然又會鬨肚子。”
見文修·洛德熱的實在難受,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讓他能夠舒服些,手腕抖動,魔力裹挾著涼氣流轉至銀發男人的全身。
從頭發絲涼到了腳趾頭的文修·洛德在這烈日高溫下打了個寒顫,就感覺身上的魔咒消失了。
銀發男人不滿的咬了一大口冰激淩,冰的舌頭疼,吐出來散了散冷氣,才縮回去,“既然不讓我用清涼咒,為什麼還要讓我感受一下!西弗勒斯,你好狠的心!”
幽怨的視線就像在控訴久未歸家,突然回來還帶著口紅印的丈夫,如泣如訴。
西弗勒斯的視線從他豔紅的舌尖上移開,見他那戲精附體的樣子,掛上麵無表情的冷漠臉,站起身搶走他手裡的冰激淩,“我現在做的這些才是好狠的心。”
當著文修·洛德的麵把剩下的冰激淩吃了個精光。
文修·洛德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沒想到西弗勒斯竟然會在這麼熱的天氣和他開一個這麼冷的玩笑。
指著黑發青年的手指顫抖,顯然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你……你你你!”
這時,西裡斯踢開房門,懷裡抱著個大盆,身後還飄著兩大坨走了進來,“文修,我找了點冰塊,放在室內或許能讓你涼快些。”
身後那兩塊冰足足有一人多高,加一起就像倆透明泛著寒氣的假山。
文修·洛德站起身走向西裡斯,驚歎道“哇哦,你這是哪弄來的,把馬爾福莊園噴泉裡的水凍住了?”
西裡斯放下那大盆,頭也不回的抬腿踢上房門,控製著冰塊落入盆裡,“我去黑湖弄的。”
青年穿著和文修·洛德身上圖案相似顏色一樣的衣服,笑得明媚張揚就像這烈日。
“冰凍咒把湖水凍上了,然後切割咒切下來的。”
文修·洛德見他這一臉驕傲求誇獎的期待表情,抬手在他頭上胡亂的揉了兩把。
“你怎麼帶回來的?縮小咒?”
發型被銀發青年破壞,頭發變得亂糟糟的西裡斯也不惱,反而更加開心,如果是他現在阿尼瑪格斯的狀態,那尾巴不知道要搖的有多歡。
他得意的揚起唇角,“縮小咒+移形換影,我的移形換影早在你昏迷的那幾年裡就考試通過了。”
說到這,西裡斯眉眼都落寞寂寥了幾分,文修·洛德昏迷的那幾年,是他們所有人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