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中了昏昏倒地一頭栽倒磕到床沿的西裡斯坐在文修·洛德身邊,委屈的將自己的腦袋往銀發少年的懷裡送。
三人雖然中了魔咒,但文修·洛德終究還是沒能躲過喝下魔藥的‘懲罰’,吃著萊姆斯喂的桃子,才感覺嘴裡那奇怪的味道消散了些許。
推開往自己懷裡拱的毛茸茸的大腦袋,文修·洛德拿出濃縮白鮮香精,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
剛才就是他,解了咒還不忘讓自己喝魔藥!文修·洛德腦海裡的小人氣的跳腳,少年麵上笑得越發溫柔,“我為你上藥。”
這笑容虛偽又溫柔,西弗勒斯伸出去想要阻止的手一頓,果斷縮了回去。文修·洛德現在正在氣頭上,槍打出頭鳥,誰先出聲誰倒黴,這個蠢貨布萊克。
手指蘸取一點藥液,被美色魅惑的西裡斯主動抬頭,露出了自己顴骨處青紫滲出血珠的傷口。
“嗷!唔……!”
萊姆斯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張嘴想要大叫的西裡斯,文修·洛德將食指放到唇邊,“噓,小點聲音哦~”
銀灰色的長發未經打理順滑的探入領口,少年前傾的身體露出一點春色,笑得狡黠。
濃縮白鮮香精的雙倍痛感那威力可真不是蓋的,西裡斯拖鞋下的腳趾勾緊的有些抽筋了,不過在看到文修·洛德的表情還有白皙春色後,又覺得自己賺到了。
上完藥,萊姆斯鬆開捂住西裡斯嘴的手,把文修·洛德身前有些敞開的衣領合上,關上了好風景的大門。
小腿被狠狠地踢了一腳,盧修斯看著裝委屈縮在文修·洛德懷裡賣慘的西裡斯,氣的手裡的蘋果都要捏碎了。
眼前這人到底是怎麼投胎到布萊克家族的?
“文修,好痛,我想如果你現在願意給我一個吻,我一定會好的更快一點。”
不出三句就會拐到奇怪的話題,文修·洛德現在是真的有些佩服西裡斯了。
一臉冷漠的推開懷裡的西裡斯,理了理身上淩亂鬆散的睡衣,就像拔無情的渣男。
偏頭躲過西弗勒斯投喂的水果,他還沒忘記是誰的那麼難喝的魔藥呢,至少在午飯之前,他都不打算原諒西弗勒斯了。
這麼想著,在萊姆斯溫暖的懷裡蹭了蹭,萊姆斯好,雖然同樣是欺負自己的人之一,但他有幫自己按摩緩解頭痛,原諒他了。
同樣下手的三個人,隻有萊姆斯沒有受到懲罰仍被文修·洛德親近,這點認知成功讓少年身後的萊姆斯吃到了兩把眼刀子。
大病初愈的人總是會格外脆弱,現在文修·洛德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多可愛,就像驕橫的小少爺,而不是要掌控整個洛德家族的家主。
盧修斯見到少年的動作,腦海裡不自主的回想起這兩天兩人之間的相處,沒出息的紅了臉。
他也這麼抱過文修,還是在浴室,沒穿……
將腦海裡的畫麵甩走,盧修斯開口取出帶來的零食遞給文修·洛德。
盧修斯昨晚一直在昏迷,不知道西裡斯和萊姆斯兩人已經知道了他這兩天請假失蹤的原因,“文修,謝謝你。”
矜貴高傲的馬爾福光是簡單的道謝就已經能讓他麵紅耳赤,真不愧是書裡描寫過的蒼白皮膚,一點紅都明顯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