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麻瓜社會還是魔法界,學生們的主要工作和需要承擔的責任都是上課和學習。
今天難得的,文修·洛德發現自己竟然需要上滿課,就連夜晚的天文課也出現在了他的課表上。
距離上課的鈴聲響起還有幾分鐘。
文修·洛德一臉的苦大仇深,趴在課桌上就像個沒骨頭的貓。
“休息這麼多天,第一天上課竟然就是滿課,好不適應啊,不想上課。”
側頭趴著抬眼看西弗勒斯,黑發少年正拿出一本筆記放到他麵前。
沒聽到回答,文修·洛德眉毛壓低,深邃的眉眼圈著世界上的第八大洋,“西弗勒斯,你怎麼不理我!”
不滿的小聲抗議,伸出手想要搗亂,貓貓生氣,貓貓要鬨了。
西弗勒斯抓住伸過來的貓爪,捏了捏貓貓的掌心,軟乎乎的。
身側的少年安靜了下來,西弗勒斯將東西都整理好,才轉頭回答,少年剛才的話。
“沒不理你,這是你的筆記,我都幫你整理好了,這幾天落下的課程不少,你再不上課,變形術這門課就要被我超過了。”
趴在桌麵上的一灘貓坐起身,百無聊賴的翻動著身前的筆記,淩厲的花體字帶著鋒利的筆鋒,美麗又具有攻擊性。
“西弗勒斯這麼厲害,超過我不是很正常嘛,你這算什麼鼓勵的話。”
嘴裡念念叨叨的說著,還是把這些知識點迅速的記在了腦海裡。
西弗勒斯對於少年這一邊抱怨一邊努力的狀態已經習以為常了,不管是上課、寫論文,還是工作,都要先抱怨幾句,然後比誰都努力。
上課的鈴聲響起,驚起枝頭的鳥雀飛離,麥格教授從講台邊的教師桌前站起身,宣告這忙碌的一天正式開始。
上午的兩門課,一節變形術一節黑魔法防禦術,對文修·洛德而言雖然很簡單,但一上午都規規矩矩的坐著,還是讓少年大病初愈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聽到下課鈴聲響起,就毫不拖遝的宣布下課在一室學生們的注視下,推開門離開了。
“他這是怎麼了?這麼著急。”文修·洛德捶著有些酸軟的腰,疑惑的詢問身邊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將手裡的書本與少年身前的書本摞在一起,施加了個縮小咒放入口袋,“好像是生病了。”
銀發少年恍然大悟,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咱們什麼時候考試?”
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西弗勒斯伸出手去為少年按摩腰部的肌肉,還是回答道,“大概還有3個月左右。”
教室裡的其他學生們都走了個七七八八,隻剩下幾個站在門口,和朋友聊的儘興忘了離開。
感受到有一隻手探進衣服下擺,文修·洛德直接炸了毛,一把握住西弗勒斯的手腕,用著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乾什麼!”
天地良心,西弗勒斯他現在隻是想快點幫文修·洛德緩解身上的不適,絕對沒有其他想法。
他可不會學那個不知禮義廉恥的西裡斯·布萊克在公共場合對文修·洛德動手動腳。
“這樣你能好的快些,”掌心的溫度透過襯衫傳入後腰處的皮膚,輕柔的按壓確實讓那裡的酸軟緩解了不少。
意識到自己思想齷齪了的文修·洛德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西弗勒斯,見到他平靜的臉,更氣了。
‘自己會這麼想是誰的錯,全是他們三個的錯!’
被無故牽連的萊姆斯和西裡斯直到躺在床上睡覺前,都沒有想出到底是自己哪裡惹了文修·洛德生氣,竟然一個下午都沒有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