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分院儀式同樣一成不變,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禮堂內的學生換了一批又一批,去年戲台上的主角變成了看戲的人。
今年文修·洛德也是聽完分院儀式後就不在關注台上了。
除了他熟知的小巴蒂·克勞奇,其他小巫師的名字他幾乎都沒有印象。
勉強能見到幾個把名字和臉對上號的,也是因為穿過來後家族之間談合作的時候見過一麵。
思緒放空的盯著分院帽,他現在隻想趕快開飯。
新生們一個個或跑或走的去往自己的學院,在文修·洛德快無聊的胡思亂想都不知道想些什麼,打算去逗身邊的西弗勒斯生氣前,麥格教授終於念到了他感興趣的名字。
“小巴蒂·克勞奇。”
長桌上許多人的視線都投向了走出人群的少年,他是魔法法律執行司司長的兒子,是克勞奇家的獨子。
少年步履從容,神態優雅,活脫脫是個從古典油畫中走入凡間的貴公子。
文修·洛德與注視他的其他人一樣,目送少年戴上分院帽,卻在少年起身走向斯萊特林時一怔。
是他的錯覺嗎?剛才小巴蒂·克勞奇好像對自己笑了?
長桌下的手腕被人用力攥住,文修·洛德垂眸去看,西弗勒斯看起來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掐下來入藥。
“西弗勒斯,疼。”
少年清潤的嗓音換來了西弗勒斯的冷哼,握著手腕上的力氣鬆了幾分,被扯到西弗勒斯身前,他的另一隻手也握住了手腕,雙手按揉著剛才被他攥緊有些發紅的地方。
“不疼你怎麼回神?再看下去,格蘭芬多長桌那個蠢貨就要衝出來咬人了。”
聽到這話,文修·洛德視線看向格蘭芬多長桌,果然看到了正對著小巴蒂·克勞奇咬牙切齒的西裡斯。
萊姆斯也是一臉溫柔和善的盯著小巴蒂,就是看起來不像是在笑。
銀發少年訕訕的收回視線,解釋的話有些底氣不足。“我隻是在發呆。”
西弗勒斯冷哼一聲,聽得出來根本沒信。
從走進禮堂就一直注意著文修·洛德的小巴蒂·克勞奇察覺到身上多出來的那幾道明顯帶著敵意的視線,饒有興致的勾起唇角,引得不少小女巫動了心。
開學典禮還在繼續,分完院就是各種注意事項,除了各自為調的校歌抵達了難聽到能超度亡魂的新高度外,整個開學儀式毫無意趣。
文修·洛德對這無趣的開學典禮有些乏味,萬幸的是,他的衣服口袋裡還裝了兩塊糖。
靠著嘴裡的硬糖,勉強熬過了這段枯燥的時間。
吃過晚餐,鄧布利多校長開始召喚四大學院的院長,指揮著級長帶著各自學院的小蘿卜頭認未來要走過無數遍的路。
銀發少年身邊的西弗勒斯注意到他的興致缺缺,搶走了他麵前的甜點。
“西弗勒斯,不要用這種幼稚的行為讓我打起精神。”
“這行為剛好能匹配你的心理年齡不是嗎?”西弗勒斯偏過頭,看著視線一直跟著自己手中甜品跑的文修·洛德,將人逗弄精神後,把甜品還給了他。
文修·洛德不再猶豫,拿起叉子伸向甜點,“可這真的很無聊。”
三兩口送入肚,銀發少年站起身理了理巫師袍表麵堆積的褶皺,“走吧,回公共休息室,一會不是還要選一年級首席嗎?去看看熱鬨。”
他對著西弗勒斯伸出手,手腕處的紅已經消了,白皙的皮膚在燭光下瑩潤細膩。
兩隻手交握,西弗勒斯起身站在少年身邊。
雷古勒斯走到了兩人身邊,遮擋住小巴蒂·克勞奇看向這邊的視線。
“文修現在準備回去嗎?”
銀發少年點頭,“看看今年的首席是誰。”
“那一起吧,我也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