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身體就是這樣,無關愛情,隻需要刺激,撩撥,就能讓一具正常的身體煥發生機。
如果沒反應,那一定是刺激還不夠。
很顯然,文修·洛德現在的身體完全是出廠設置一樣的新,經不起任何荷爾蒙的躁動。
隻需要膝蓋的輕輕摩擦,就能燒起燎原的火。
“不,我不需要,你放開我,小巴蒂。”
少年慌張無措的拒絕著。
鉗製住的手腕奮力扭動,即便感受到腕骨傳來疼痛也不曾放棄掙脫。
他想站起身,可埋在他頸窩處啃咬著他鎖骨的腦袋像是重如萬鈞,輕易地讓他提不起一絲力氣。
‘fuck,我今天不會要栽了吧。’
‘他可以無聲施法,但不會無杖施法啊,該死,以後魔杖絕對要隨時隨地放到空間裡。’
麵對文修·洛德劇烈的掙紮,小巴蒂·克勞奇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沒頭沒尾的回了一句。
“學長愛他們嗎?就像我們對學長這樣的感情。”
少年很快就反應過來小巴蒂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並果斷的否認了。
“不。”
他愛他們,卻無關情愛。
“那為什麼學長會允許他們做出諸多過分的行為,卻對我如此排斥。”
細啞的聲音滿含偏執,他的每次啃咬都是在發出靈魂深處的詰問。
那次在廢棄教室,分明幾人都對他做了過分的行為。
銀發少年卻輕易地原諒了他們,隻對自己疏遠戒備。
大家都在覬覦,偏生隻有自己被排斥在心牆之外。
聽到小巴蒂言語中的不甘和憤怒、委屈,文修·洛德呆愣在原地。
“我……”
是啊,為什麼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們降低底線,無限度的容忍他們對自己越發過分的行為。
甚至習慣,主動迎合。
因為……
因為,“他們對我很重要。”
他們是救贖,是我活下去的意義。讓他們幸福是我人生的目標。
他們的存在,是穩定我靈魂不再腐敗的錨。
埋在頸窩處的腦袋抬起,與之四目相對,文修·洛德才看清那好看的眸子裡,乾淨的眼白早已布滿了血絲。
“所以小巴蒂,你冷靜點好嗎?”
“冷靜?”
小巴蒂嗤笑一聲,摟抱的曖昧姿勢變成了強製禁錮,身後的手也被高舉,按在牆壁上。
銀發少年此時終於能站直身體逃離開那摩擦的膝蓋。
就在他暗自長舒口氣,準備掙脫開禁錮的時候,小巴蒂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奪取走了能讓他活動的空間。
少年視線狠戾,語調驟然拔高。
“他們對你而言很重要,那我呢?你允許我站在你身邊又是為了什麼?”
站直身體後,小巴蒂便隻能仰視他,銀灰色的眸子半隱沒在陰影裡,顯得無悲無喜。
文修·洛德看著失態的小巴蒂,沒有回答他的話。
這答案在明顯不過了。
是利用。
是為了不讓伏地魔擁有一個忠心的追隨者。
是為了不讓與伏地魔對抗的人麵對一個難纏的食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