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夜晚,正是日落月升之際,周圍的大霧遲遲沒有散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態勢。
大霧讓現在的天色比平時露出月光的深夜更黑。
潮濕的空氣中滿是水分,打人柳舒適的伸展枝條,驚起周圍的幾棵樹上棲息的鳥慌亂逃竄。
霍格沃茲城堡對外敞開的窗戶和大門都封閉了,但還是有水氣從縫隙鑽進來,撲在了牆壁、地麵,和小巫師們的校袍上。
現在已經陸陸續續有小巫師離開了禮堂。
這鬼天氣,這動蕩不安的魔法界,儘是些食不下咽的小巫師。
禮堂內人很多,燈火通明,但偶爾的幾聲壓抑不住的哽咽還是讓很多人焦慮。
幾個斯萊特林一年級的小男巫相伴著走向自己的寢室,匆匆路過文修·洛德的寢室。
幾人垂眸前行,完全沒有注意到陰冷潮濕的走廊內,擦身而過的文修·洛德寢室房門上的名牌發生了變化。
門牌幾經變換。
現在的最終結果是{文修·洛德}與{rejohnp}。
此時,房間內剛平息一場戰鬥。
西裡斯鬆開拎起西弗勒斯衣領的雙手,三人都壓下所有情緒,表麵上看起來竟然格外的心平氣和。
躺在地上的小巴蒂無比安詳,沒有被房間內的聲音驚擾。
恢複理智且唯一麵對他有良心的萊姆斯見到他這模樣,用漂浮咒將人挪到了沙發上。
是隻能供一人坐下的單人沙發。
出於善良(?)萊姆斯沒有任由他躺在地板上,但內心對於情敵的排斥讓他同樣不想讓小巴蒂舒服。
若是讓他知道小巴蒂對文修·洛德做了什麼,或許過不了多久斯萊特林的小巫師們就能透過窗戶看到在水裡睡得香甜的小巴蒂。
畢竟上一個‘失足’淹死的那個人就是這麼被發現的,許多喜歡在黑湖邊散步的小巫師聽到這消息後,都沒有了再去那散步的想法。
等教授們把那青年的屍體打撈上來的時候,都已經隻剩下一點皮肉了。
黑湖裡的那些魔法生物可不全是吃素的。
對於萊姆斯這種暗戳戳壞心思的行為,西弗勒斯嗤笑一聲,坐在了單人沙發旁邊長沙發的正中間。
讓小巴蒂縮在單人沙發裡都是便宜了他。
如果這裡沒有其他人在,僅憑他背著西弗勒斯對文修·洛德做的那些行為,都足以讓西弗勒斯趁他病要他命。
直接把他送進壁爐,讓他少走至少一百年的彎路。
西裡斯視線看到小巴蒂,厭惡的移開視線,做到萊姆斯身邊,翹起二郎腿煩躁的晃動著腳尖。
“文修到底怎麼了!你們倆都發生了什麼,還是說,你對他做了什麼?”
如果現在是在魁地奇賽場上,以他現在的心情,恐怕會選擇暴力打法,把對手全部撞飛。
“文修靈魂封閉前,曾和我說了這段時間以來躲避我的原因。”
坐在西弗勒斯對麵的這兩個情敵令他厭煩,甚至不願意讓他說出我們。
兩人沒有說話,心思全放在了那帷幔後。
即便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見,也要時不時的偏頭看一眼。
然後被自己腦補到的畫麵氣到,在心裡泛酸嫉妒。
西弗勒斯又何嘗不嫉妒?
可惜有這兩個隻會闖禍的人,尤其是西裡斯,在西弗勒斯看來完全是浪費了人類大腦的白癡存在。
為了避免兩人鬨出比去年夜闖寢室更大的事件,西弗勒斯隻能一心三用。
心裡罵罵咧咧,口中解釋,視線落在帷幔上。
“文修要提前畢業了,明年他就會參加net。”
與其之後讓文修·洛德告訴這兩人,給兩人送去對少年動手動腳的借口,不如現在他直接說了。
斜視的萊姆斯和西裡斯瞬間治好了眼睛,。
“什麼!畢業?!”x2
被兩人的聲音震了一下,西弗勒斯臉色更差了,握緊手中的魔杖,給兩人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