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殘留的本能還沒消散,短暫的喜悅過後,又有故態複萌之勢。
腰間悄悄摸上來一隻手,文修·洛德下意識的閃躲,被刻意忽略的情欲此時又有春風吹又生的架勢。
銀灰色的眸子剜了眼身前撲倒在自己懷裡的西裡斯,黑暗中無人看見,少年眉眼一轉一睨皆帶著極儘風流。
屈膝頂開身前的西裡斯,文修·洛德不自在的並上了腿。
他此時身上就穿著一件褲子,還是和沒穿沒什麼區彆的睡褲,有點什麼反應簡直一覽無遺。
偏偏萊姆斯那隻手還不安分的在他腰間遊走,上半身還有個毛絨腦袋一直在他胸口亂蹭,文修·洛德實在有些招架不住。
作為一個靈魂已經成年,且身體發育不錯的年輕人,他感覺現在應該冷靜一下。
身前的西裡斯見到自己被頂開,身後的萊姆斯卻還好好抱著,不滿的握住文修·洛德的腳踝。
“為什麼隻推開我,我好難過,文修。”
握住腳踝的那隻手用力抬起,文修·洛德整個人被帶著向後仰到,半躺在了萊姆斯懷裡。
“我們來找你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可真冷漠,文修,我需要安慰。”
這話說的可真可憐,如果西裡斯臉上的表情能真誠一點,不帶著侵略性,那就更有說服力了。
“西裡斯,你知道我是無辜的。”文修·洛德掙紮著想抽回腳,他那時候犯病了,哪裡分的清誰是誰。
握住腳踝的手就像鉗子。
掙脫不開也就罷了,西裡斯還帶著文修·洛德的腳踩上了自己的左胸膛。
冰涼的腳掌貼上滾燙的肌膚,文修·洛德被燙的瑟縮了一下,“西裡斯,你放開我,我真的要生氣了。”
隻聽身前傳來一聲輕歎,西裡斯的聲音有些冷,夾雜著幾分慍怒。
“文修,我也很生氣,你不該瞞著我們的,讓我們擔憂了這麼久。感受到了嗎?我跳動的心臟,它在加速,因為感受到你在觸碰我。”
腳掌被大手鉗製住一點點下滑,凸起滑過腳掌,強烈的癢讓文修·洛德止不住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
身後萊姆斯伸出手攬住他的腰,微微用力向後拉,文修·洛德整個上半身徹底被禁錮在萊姆斯懷裡。
黑暗的空間裡響起一聲響亮的“嘖。”西裡斯鬆開銀發少年的腳踝,重新撲倒在他身上。“萊姆斯,你這可是犯規。”
“是你先犯規的吧,西裡斯,彆以為我沒看到你在乾什麼。”在黑暗中他的眼睛可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這下文修·洛德是徹底動不了了,身後被禁錮著,身前被壓著,魔杖也不在,一點自救的餘地都沒有。
要怎麼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憑他勤勞的雙手嗎?
文修·洛德現在真的很後悔,如果能回到過去,一定要一巴掌把自己扇飛。
“你們倆,能放開我嗎?我已經恢複神誌了。”
他決定先話療,試探一下。
頭頂響起萊姆斯溫柔的聲音,“不行,我們需要補償。”
很好,話療失敗了。
文修·洛德雙手撐著床,小心的挪動著,想要坐起身。
換個姿勢,至少不會這麼被動。
不過很快,他就又後悔了。
身後那東西的存在感太明顯了,文修·洛德感覺自己整個後背都在發燙。
“萊姆斯?”
“嗯?”
攬住他腰間的右手沒有鬆開,萊姆斯抬起左手食指,抵住了銀發少年的唇瓣。
“文修,我覺得你現在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
西裡斯欺身拍走萊姆斯的手,與文修·洛德鼻尖相抵。
“我們想要的補償,文修肯定不願意給,我們隻好自己取了。”
兩頭饑餓已久的野獸撲咬著獵物,無法自救的文修·洛德發出了最後的求救。
“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