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粗心大意失了第二個與文修·洛德共舞的機會,西裡斯看著在舞會上腳步纏綿的兩人。
手中的銀製高腳杯成功變成了彎曲九十度的藝術品。
抽出魔杖清理掉他身上濺到的果汁,雷古勒斯目光掠過舞池中的兩人,麵色如常的將那彎掉的藝術品給恢複原樣。
“哥哥,你該克製一下自己脾氣,否則還會吃虧的。”
西裡斯冷笑一聲,“敢算計我,克勞奇他就等著成為我惡作劇的實驗對象吧。”
他這次要把大糞彈丟進克勞奇嘴裡,嗬嗬,之後的半個月他都彆想見人了。
看著成功挑起戰爭的幕後黑手,萊姆斯唇角下撇,覺得在喂小巴蒂·克勞奇吃糞蛋的時候,也可以給雷古勒斯來一個。
他是幾人中最後一個與文修·洛德跳舞的人。
原本以他的實力,能夠排在第三,或者第二個的。
結果小巴蒂暗中給他們下絆子不說,雷古勒斯也成功演了他一波,在對付小巴蒂的時候,下黑手把他給淘汰出局了。
嘖,果然不愧是布萊克家的。
回憶起處理文件時看到的,布萊克家族旗下涉足的產業和近兩年來的動作,萊姆斯拿起桌子上的薄荷蜂蜜氣泡水一飲而儘。
看來一年後,幾人中最常見到文修·洛德的人,要是雷古勒斯·布萊克了。
焦糖色看起來溫暖無比的眸子落在舞池中主動糾纏的小巴蒂身上,萊姆斯垂在身側的手輕握。
‘克勞奇,你會怎麼做呢?’
這曲子實在曖昧纏綿,臨近尾聲,已經有不少情侶跳上了頭,攜手離開了禮堂。
興許是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跳一曲激烈大汗淋漓的舞蹈。
西裡斯逆著人流,穿過交疊的一對對身影,走向視線中唯一奪目的少年。
像是那次宴會初見,第一眼過後,餘生都再也移不開視線。
這次他會穿過阻礙的人群,牽上銀發少年的手。
音樂聲停止了。
連續與兩人跳舞的文修·洛德氣息有些淩亂,鬢角也出了層薄汗。
周圍響起掌聲與祝福,小巴蒂沒有解釋兩人的關係,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文修·洛德有些無奈,他連衣服都沒換,剛才和西弗勒斯跳舞的時候,結束怎麼不見這群人誤會呢。
殊不知方才他和西弗勒斯兩人跳的溫情,完全沒有一點曖昧的氛圍。
眾人就是想祝福,也要糾結一番是親人還是戀人。
文修·洛德見小巴蒂是鐵了心不解釋,無奈開口道,“你們誤會了,我和他不是戀人的關係。”
硬要說,大概是朋友和上下級。
至於小巴蒂那些下克上的可惡行為,都被文修·洛德刻意忽略了。
再次聲明逃避雖可恥,但有用。
其他人的視線從‘祝福鎖死’,變成了‘我都懂’。
還有幾個女巫對小巴蒂鼓勵的眨眨眼,左眼寫著‘看好你’,右眼寫著‘加油’。
顯然是認出了兩人的身份,此時已經變成了磕學家。
聽到文修·洛德開口解釋,撥開人群的西裡斯湊到他身後,將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伸手環住他的腰。
“你們的眼睛是瞎了嗎?我們倆才是絕配。”
有了麵具的遮掩,西裡斯是更加的肆無忌憚了,甚至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親他一口。
熟悉西裡斯聲音的人此時已經認出他來了,看到他被文修·洛德熟練的反手鉗製,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帶著身邊的舞伴離開了原地。
得離他和文修·洛德遠點,不然一會可能要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