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少年的反擊讓鄧布利多這個幾十歲高齡的老人家都沒控製住紅了臉。
房門關閉,格林德沃走到鄧布利多身後搭上他的肩膀。
“阿爾,文修說得對,格林德沃家族的金庫內還有不少金加隆和值錢的東西。”
斜睨了一眼心情不錯的格林德沃,鄧布利多那被胡子遮蓋住的嘴唇抹平,表情淡淡的與他拉開了距離。
這段時間發生的襲擊事件減少,整個魔法界的氣氛都鮮活了不少。
陰沉沉的天難得露出了太陽的真容,對角巷那些關門歇業幾個月的店鋪也掛上了營業的牌子。
一時間,光顧對角巷的人雖然沒有襲擊事件發生前多,卻也是讓久未開張的商家賺了不少。
有人歡喜有人愁。
對比魔法界恢複了幾分的熱鬨,馬爾福莊園內則是一片愁雲慘淡。
食死徒在英國境內的襲擊多次受阻,國外的勢力擴張也不儘如人意。
巫粹黨,不,應該稱之為聖徒。
格林德沃失敗後銷聲匿跡的聖徒最近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他們分散在歐洲魔法界各處,在暗中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牢牢把控著食死徒在國外的動向。
其中有不少聖徒或是聖徒的後代現在都已身居魔法部高位,有些甚至是國際巫師聯合會的高層。
每次食死徒一有任何動作,聖徒們便會出手阻止。
可當他的勢力縮回到英國,那些聖徒們便不會再出手,甚至對他在英國做的這些襲擊事件置若罔聞。
這些聖徒的行為就像是要把他和他的勢力圈在英國一般,讓湯姆·裡德爾感覺到濃濃的不安。
他追求權力,追求永恒。
這樣被掌控的感覺讓他警惕、煩躁,迫切的想要製造出更多保命的底牌。
勢力擴張的計劃被迫放緩,湯姆·裡德爾將更多的心思落在了尋找赫奇帕奇的金杯和斯萊特林的掛墜盒上。
馬爾福莊園會議廳內,食死徒們跪了一片。
自從lord的愛人開學後,lord的脾氣就比以往更暴虐了。
一言不合便要折磨死幾個被抓到後鎖在地牢裡的麻瓜。
就像是上癮後的戒斷反應。
事實上和戒斷反應也沒什麼區彆了。
文修·洛德待在湯姆·裡德爾身邊,會讓他莫名的感到自靈魂深處湧出的舒適。
開學前的這段時間又難得睡了幾天好覺。
這突然回歸到從前,湯姆·裡德爾自然是難以忍受。
曾經湯姆·裡德爾為分裂魂器,忍受的痛苦是隨著的製造魂器的數量層層疊加的。
而現在他感受到靈魂深處的痛苦,就好比是十壓製到一後,壓製物消失。
一觸底反彈,不止反彈到了十,甚至有攀升上十一十二的趨勢。
再加上勢力對外擴張受阻,金杯和掛墜盒的下落也遲遲沒得到消息,湯姆·裡德爾不變得更加暴虐弑殺才怪。
現在他每天都要住在文修·洛德的寢室裡才能感覺到有片刻的放鬆。
每天在身上噴靈魂穩定藥劑的文修·洛德對此表示我有那麼好用嗎?沒有吧,哈哈。
“貝拉,我忠誠的屬下,告訴我,為什麼過去這麼久了,我還沒有收到羅齊爾家族投效的消息?”
湯姆·裡德爾站在貝拉的麵前,雙眸冰冷泛著殺意,居高臨下的目視著貝拉的發頂。
周圍的食死徒被這殺氣震懾的渾身顫抖,貝拉特裡克斯同樣不例外。
隻是她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興奮。
她迷戀的lord正站在她不足半米的距離外。
已經有足足幾個月了,她與湯姆·裡德爾的距離都從未如此接近。
死死地盯著地麵,貝拉特裡克斯眼中是癲狂的癡迷。
“請原諒我的愚蠢ylord,羅齊爾家族中已經有一部分人效忠於您,隻是剩下的那些,他們曾經的身份是聖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