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人心惶惶的夜晚,以為自己是叉子的某銀發少年成了餐盤上的蛋糕。
第二天一早。
率先清醒的文修·洛德隻感覺身體格外難受。
保持著被湯姆·裡德爾抱在懷裡的姿勢睡了一夜,手臂和雙腿都沒了知覺。
文修·洛德聽著頭頂傳來的均勻呼吸聲,難受的掙動了兩下。
有銀發少年在身邊,湯姆·裡德爾的睡眠時間是越來越長了。
現下完全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還下意識的收緊手臂將文修·洛德圈的更緊了些。
雪花屏的雙臂被這麼一壓,文修·洛德當場沒忍住就叫出了聲。
“啊!”
彆具一格的鬨鈴吵醒熟睡中的湯姆·裡德爾,他睜開眼,看到麵前的銀發少年,就想將頭埋入他的頸窩。
“彆彆彆!你先彆動!”文修·洛德強忍著從身體各處傳來的酸麻感,感覺小腦都麻了。
奈何他現在隻有嘴能動,“好伏迪,我四肢都麻了,求你快彆動了。”
正想抽出搭在少年腰間手臂的湯姆·裡德爾動作一僵,就這麼肌肉緊繃保持著紋絲不動的狀態。
過了許久,大氣都不敢喘的文修·洛德才感覺自己的四肢終於連接上了小腦。
胸膛上拂過粗重的吐息,湯姆·裡德爾下意識的手臂一縮。
好在文修·洛德現在緩過來了些,沒再發出堪比曼德拉草幼苗的慘叫。
“你感覺好些了嗎?”湯姆·裡德爾問。
文修·洛德雙手還是沒有恢複力氣,動作虛浮的按在湯姆·裡德爾的胸膛上,想要推開他。
“伏迪先放開我吧,我再緩一緩應該就沒問題了。”
這力氣小的就像是小貓踩奶。
心中浮升起一股異樣感,湯姆·裡德爾抓住少年的手,開始按捏起少年的掌心。
“我幫你揉揉。”
“謝謝伏迪。”文修·洛德沒有拒絕,另一隻手艱難的向下伸去。
捶打在雙腿上的每一下都讓文修·洛德忍不住閉上雙眼深吸口氣,他語氣頗為幽怨的對罪魁禍首小聲抱怨。
“都怪你,不然我還能再睡兩個小時,再也不讓你抱著我睡了,以後把床一分為二,我睡這半邊你睡那半邊。”
他是真的想自己一個人睡。
現在雖然沒有最開始睡在一起的那種膽戰心驚,但湯姆·裡德爾為減少靈魂撕裂的痛,晚上總喜歡抱著文修·洛德。
有時候抱得緊了,湯姆·裡德爾又是個睡覺過程中完全不翻身的,難免會出現今天這種情況。
文修·洛德是真得煩透了。
為了能讓自己睡個好覺,他都沒在身上繼續噴靈魂穩定藥劑。
奈何湯姆·裡德爾一點異常都沒發覺,和他的肢體接觸倒是愈發得心應手。
“不行。”湯姆·裡德爾沒有沒有絲毫停頓的拒絕道。
就知道會得到這樣的答案,本就沒休息好的文修·洛德脾氣爆發。
甩開湯姆·裡德爾的手氣哼一聲,翻身下了床。
懷裡驟然一空,湯姆·裡德爾眉心輕蹙,沒有任何留戀的掀開了被。
今天兩人的原計劃是回馬爾福莊園處理工作,誰知道昨晚會發生那種意外。
現在他們倆倒是被迫放了一天假。
用過早餐,賽巴斯快速收拾好桌子上的殘羹,為文修·洛德擺上他最喜歡的花茶後恭敬退到身後。
“家主,賓客們也都用過了早餐,我已經向不知情的賓客解釋過了,目前賓客們的情緒波動還在可控製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