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霍念誠從手術室出來,兩條手臂都打了石膏,嚴恒看著他滑稽的樣子憋不住笑。
霍念誠的冷眸看向他,“很好笑?”
他也不想呀,可他忍不住。
一旁的老黑給了嚴恒一腳,“你還笑,沐小姐遭此大難和你脫不了關係,你還好意思笑呢?”
嚴恒瞪了他一眼,立刻澄清自己,“老黑,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劉夢自己發瘋,我可是無辜的。”
“嘖嘖嘖,人家劉夢都說了,你是因為沐小姐才和她分手的,劉夢揚言,要不是你移情彆戀喜歡上沐小姐,她就是未來的嚴太太,你還說和你沒關係?”
嚴恒那叫一個無辜,“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老黑幸災樂禍,挑眉說,“誰讓你找女人不把眼睛擦亮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招惹。”
說著,還不忘討好道,“學學我,找女人就得找我們家悅悅這樣的,善解人意,溫柔善良。”
老黑抱著媳婦的腰,得意得眉飛色舞。
嚴恒的白眼翻出天際,“靠,你個舔狗,你特麼還能再舔一點嗎?”
老黑一笑,“能啊,對我媳婦,舔無下限。”
嚴恒做出狂吐不止的動作,悅悅打趣,“嚴恒,你這是吐我呢?怎麼?一屋子四個,你打算得罪三個?”
嚴恒無奈啊,痛苦呀,崩潰啊。
好想媽媽啊。
“你們太欺負人,我走還不成嗎?”
一直沉默不語的霍念誠來個終極絕殺,“去找你的劉夢?”
嚴恒要哭的心都有了,“老子戒色,一年都不碰女人。”
霍念誠輕笑,“你有那個臉?”
老黑和悅悅都笑了,紛紛表示,嚴恒真沒這個臉。
歡歡樂樂,唯有嚴恒自閉了。
霍念誠看著病房門的方向,“她怎麼樣了?”
悅悅說,“我和老黑來的時候沐小姐還沒醒,降落的衝擊太大,雖然你用手臂接住她給了一定的緩衝,可內臟還是有一定的損傷。”
老黑順著媳婦的話說,“這沐小姐也是個烈女,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那可是九死一生,她這是不要命了。”
說著說著,又想到了同樣不要命的某人。
老黑看過去,“我說老霍,你也是,萬一你沒接住砸在你身上,你想過後果嗎?沐小姐是不要命了,我看你也是不想活了。”
“話說,你是不是真喜歡上人家了?”
“一派胡言,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喜歡她?”
一旁的嚴恒嘀咕,“那你激動什麼?這麼著急解釋乾嘛?我怎麼沒見你對彆的女人這麼上心?”
霍念誠黑著臉,嚴恒估計是離死不遠了。
嚴恒這是打算在死亡線上瘋狂試探,“喜歡就承認,有啥藏著掖著的,一大男人婆婆媽媽,娘們唧唧的,丟不丟人。再說,你們本來就是夫妻,喜歡自己老婆是什麼丟人的事兒嗎?”
“哐當”,霍念誠拿起手邊的蘋果砸過去,嚴恒躲得那叫一個快。
“嘿嘿,沒打著沒打著,氣死你。”
悅悅笑道,“嚴恒,你是真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