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後出了酒店，趙特助，剛剛把行李放在後備箱裡，下一秒，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趙特助接起電話，“喂。”
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趙特助的臉色都變了，當他掛了電話，上車後，默默看向霍念誠。
趙特助有一些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麼說。
霍念誠看著趙特助欲言又止的樣子，眉頭皺起，“怎麼了？有話快說。”
趙特助深吸一口氣，“霍總，六年前，希爾曼酒店的那個女人找到了。”
原本正在看手機的霍念誠一愣，他下意識看過去，“找到了？”
找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消息，偏偏在霍念誠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沐苒歆也決定接受他的時候找到了。
趙特助點了點頭，“是，而且這個人您也認識。”
霍念誠，“誰？”
趙特助頓了頓，“是江小姐。”
霍念誠的瞳孔猛然放大，竟然是她，怎麼可能是她？
一路上，霍念誠都心不在焉。
趙特助把證據和線索都拿給了霍念誠看，的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江攸寧。
當晚的霍念誠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忘記了那個女人的臉，隻隱隱約約記得她穿著紅裙子，哭起來的聲音像羔羊一樣。
霍念誠欲罷不能，他一直在瘋狂地索取，粗暴得沒有技巧的，害得身下的那個女人哭唧唧，委屈的不得了。
可次日一早醒來的時候，霍念誠卻是在自己的家中，他想要去調查，結果卻在路上發生了車禍，成了植物人。
那個把他帶回來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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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想，極有可能就是江攸寧，因為公寓的密碼，祖母告訴過江攸寧。
所以那晚的那個女人，也是她？
霍念誠的臉色煞白，緊鎖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直到飛機落地，霍念誠聽見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阿誠。”
是江攸寧。
隻見江攸寧朝著霍念誠走來，她揚著笑臉，“聽說你要回來，我特意在這裡等你。”
江攸寧從來沒有放棄過霍念誠，她回來接機，霍念誠也不覺得奇怪。
畢竟在之前的六年裡，江攸寧不止做過一次這樣的事情。
霍念誠的眼底是一片冷漠，他徑直往前走，並沒有多看江攸寧一眼。
女兒跟著他的腳步，不急不躁，“阿誠，我們去吃宵夜呀，我知道一家味道不錯的餐廳，而且還是24小時營業的。”
霍念誠突然停下步子，漆黑的眸子怔怔地看著她，“六年前我出車禍的前一個晚上，你有沒有去過希爾曼酒店？”
江攸寧的眼神躲閃，然後她咬著下唇，“你，你都知道了？”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霍念誠的心裡咯噔一下，“那個女人真的是你？”
江攸寧委屈得眼圈都紅了，“阿誠，我不是想要故意瞞著你的，我隻是怕你生氣。我雖然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可我也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逼迫你對我負責。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始終沒有提及過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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