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魏遲向沐苒歆靠近,沐苒歆嚇得連收尾的話都沒說,急匆匆將電話掛斷。
站在醫院門外的霍念誠,身上透心涼,緊皺著眉頭擰成了麻繩。
沐苒歆是真的生氣了,可是霍念誠又沒有辦法把江攸寧一個人扔在壽宴現場,良心上他也過不去。
霍念誠想著,先去沐苒歆家,將沐苒歆哄好。
可轉念一想,那樣或許會耽誤很長時間,祖母的壽宴那邊現在應該是更需要人去控場。
思來想去,霍念誠最後決定,先回壽宴現場。
等到忙完這一切,再去好好的哄沐苒歆。相信沐苒歆這麼善解人意,一定會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這邊,沐苒歆把手機扔到一邊。看著逐漸逼近的魏遲,“你突然靠這麼近做什麼?”
魏遲邪魅一笑,“千金難買,我願意呀。”
真是無語,沐苒歆起身,“我要去睡覺了,你想乾什麼就隨便吧。”
就像魏遲所說,這些年,他們住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在少數,說實話,對魏遲的了解,甚至要比霍念誠還要多。
六年,魏遲都沒有對沐苒歆動非分之想,現在就更加不會,這一點上沐苒歆是非常放心。
沐苒歆往前走,魏遲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突然在他身後說了一句,“不用和霍念誠說一下我的事情嗎?萬一他要是誤會了,我可不負責幫你解釋。”
沐苒歆的身子微微一顫,他會誤會嗎?無所謂了,他們的關係也不該是這個樣子。
沐苒歆沒說話,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壽宴這邊快要接近尾聲,霍念誠這時出現得恰恰來得及。
霍念誠送走了賓客,沒一會兒,周岩帶著孫勤勤過來,“霍總,我們也走了。”
不等霍念誠說話,孫勤勤就開口問道,“霍念誠,我怎麼一直沒有看到苒歆?你們兩個沒在一起嗎?”
霍念誠說,“她喝多了,已經先回家了。”
孫勤勤一驚,“喝多了?怎麼可能呢?苒歆從來不是貪杯的人,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喝多的。”
孫勤勤忽然聯想到了什麼,“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招惹她了,是不是?你惹她傷心了?你讓她生氣了?”
霍念誠的眉頭又皺了皺,這個沉默,讓孫勤勤的猜測成了答案,“霍念誠,你怎麼搞的呀?你怎麼能惹她生氣呢?你是不是背著她做了什麼豬狗不如的事情?”
周岩扯了扯孫勤勤,“你少說兩句吧。”
孫勤勤才不聽呢,“不用你管,嘴長在我身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再說,苒歆是什麼性格?我太了解了,如果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她是不可能一個人喝悶酒喝到醉的,除非是霍念誠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周岩,“這是彆人的事,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說著,周岩就拉著孫勤勤離開。
孫勤勤還掙紮,“你放開我,我還沒說完呢,你乾嘛拉我走啊?周岩,你聾是不是?我讓你放開我,一二……”
聲音越來越小,索性將孫勤勤走路太慢,索性將孫勤勤騰空抱起,大步離開。
到了門外,周岩把孫勤勤扔進車裡,孫勤勤的狗脾氣又上來了,“周岩,我發現你這個人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能不能彆管我的閒事?”
“你是我孩子的媽,你的閒事我管定了。”
“你是不是鹽灑褲襠上了?”
周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