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叫阿毛,這是我女……朋友阿美,這是我朋友弟弟阿明。”阿毛說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給倆人介紹他身邊的一男一女。
“你好你好。”黑眼鏡和阿毛握了握手,“這是我搭檔,他姓張,不愛說話。”黑眼鏡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劈裡啪啦說了一堆。
“啊,姓張,我們叫他阿張吧。”阿毛說著就讓倆人上車,準備帶他們出發。
“不是吧,老板,去禁地就我們幾個?”黑眼鏡還是第一次見雇主居然就這麼把命交到他手裡的。
雖然以前那些雇主帶的人多,但是該出不來的還是一樣出不來。
“我們去的又沒有多危險,再說了你出的價這麼高,那還有錢去請彆人。”阿美香江語夾雜著普通話,聽起來怪怪的。
黑眼鏡挑挑眉,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阿明臉色非常蒼白,大夏天的還穿得裡三層外三層。
黑眼鏡看著他背上趴著的挑了挑眉,對自己背上的玩意說道“嘿,你遇到同類了。”
嘿眼鏡發出一聲悶哼聲,不過很快恢複了原樣。
張祁麟奇怪的看了一眼黑眼鏡,剛才他突然感受到一股非常陰冷的氣息,從黑眼鏡身上傳出來的。
張祁麟抬手拍在黑眼鏡肩膀上,模糊中聽見一聲尖叫,很快就消失了。
黑眼鏡突然感覺自己全身都輕鬆不少,尤其是眼睛,居然能在白天非常清楚的看清東西。
感受了一下背上的那個東西,它好像受到了什麼非常厲害的攻擊,氣息非常的微弱。
時有時無的。
“啞巴張,你做了什麼?”黑眼鏡難的正經起來。
“詛咒。”張祁麟在黑眼鏡肩膀上把手上多餘的血擦乾淨。
黑眼鏡聞到熟悉的血腥味,愣了半晌。
“無所謂,瞎子我命大。”黑眼鏡嘴角重新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等等我,你們怎麼不等我?”一個男人怒氣衝衝的從出租車上下來。
“傑克,你不是不相信有那些東西嘛。”阿毛提議不叫他的,一天天的說什麼都不信。
“嗬,我是不相信,但是我怕你把他們騙去賣了。”傑克用懷疑的眼神打量了黑眼鏡和張祁麟一眼。
傑克的話讓阿毛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皺起眉頭,反駁道“傑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好了好了,彆吵了,我們還要趕時間呢。”阿美出來打圓場。
她看著黑眼鏡和張祁麟,微笑著說,“兩位,彆介意,我朋友他就是嘴巴壞,其實心裡還是很好的。”
黑眼鏡無所謂的聳聳肩,表示並不在意。
張祁麟則依舊是一副冷漠的樣子,仿佛對這一切都漠不關心。
“那就出發吧。”阿毛說著,帶著眾人向目的地進發。
一路上,傑克總是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黑眼鏡和張祁麟。
“老板彆看了,再看就要收費了。”黑眼鏡用中指推了推墨鏡。
傑克轉頭看向窗外,總感覺自己被罵了,但是又沒有證據。
“阿明,你現在有沒有好一點?”阿美看著沒有發抖的弟弟,擔心的問道。
“姐姐,我現在沒有之前那麼冷了。”阿明表示自己好多了。
幾人下車看著這盤山土路,有些牙疼,他們的車開不上去,非要開上去的話,估計剛走幾步,車就報廢了。
黑眼鏡蹲在地上,他現在非常想念他家花兒爺。
這些人進禁地就跟旅遊一樣,帶的全是換洗衣服,連個武器都沒有。
最起碼的生存物資一點都沒有。
真的是錢難掙屎……沒吃過,不知道。
有錢的都是大爺。
“我以為是你們帶。”阿毛撓撓頭,他們就是一普通人,家裡雖然有點錢,他們也不怎麼關注禁地什麼的。
“走吧,難不成在這等奇跡啊?”黑眼鏡大長腿一邁,就往前走去。
反正他和啞巴張餓不死,至於彆人,關他什麼事。
“喂,你們是我們花錢雇來的,過來幫我們拿東西。”傑克不客氣的將一個沉甸甸的行李箱塞到張祁麟手裡。
“介紹人沒告訴你們,我們的職責是什麼嘛?”黑眼鏡將張祁麟手裡的行李箱推了回去。
“不過也不是不可以幫你們拿行李,得加錢。”黑眼鏡逼近傑克,讓他成功的後退一步。
“誤會誤會,我們自己拿。”阿毛急忙打圓場,這兩個可是讓香江圈裡那些人想請都請不到的大佬。
傑克被嚇得退後一步後沒再說話,他現在感覺他像是被一頭狼盯上了一樣。
黑眼鏡略微失望的聳聳肩,哼著歌走到前麵。
阿毛和阿美對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開始自己動手拿行李。
阿明則默默地跟在眾人身後,看上去還是有些虛弱。
張祁麟麵無表情的墊後,想吳斜的第一天。
黑眼鏡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仿佛他們不是去禁地,而是去郊遊。
“喂,找到那東西阿明病就會好嗎?”傑克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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