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以前的天真估計早就開始哭鼻子了。”胖子看著吳斜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小三爺,你小的時候三爺就喜歡帶著你和你玩的好一群小朋友。”
“整天在大街上溜達,當時你們遇到一個算命的。”
“那個算命的說你手紋亂,以後啊心也亂,抄心的事不斷。”
“三爺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他說你從名字到身份都是乾乾淨淨的,還非得帶你去齊八爺那裡卜一卦。”
蟠仔看著一旁沉默的吳斜,知道他是對三爺擔心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怨氣。
主動給他提起小時候他和三爺的趣事。
“那時候齊八爺還在嘛?”吳斜其實記不得蟠仔說的這些事,所以他對這些東西的興趣不是一般的小。
“其實三爺壓根就沒有帶你去卜那一卦,他說人各有命,你就應該好好看一下自己的人生到底是怎麼樣的。”蟠仔的話讓吳斜心裡五味雜陳。
“我守全夜。”張祁麟讓吳斜幾人進帳篷休息,並告訴他們今晚會有蛇潮。
“我輪夜,這傷不礙事。”胖子動了動肩膀,對著倆人說道。
“我也守夜。”吳斜舉起手,表示自己也可以。
“不行,你今天晚上守著蟠仔。”胖子直接拒絕了吳斜提議。
真要天真去守夜,估計就不止蛇潮這麼簡單了。
張祁麟拉住吳斜不斷揉眼睛的手,“起霧了。”
“雨林沼澤多瘴氣,就是不知道這些瘴氣有沒有毒。”吳斜聽見小哥這麼說,看向周圍起的瘴氣。
“能有什麼毒,你趕快去睡一覺吧,你看你眼睛紅的跟個兔子似的。”胖子看著天真紅的跟個兔子一樣的眼睛,催促他去睡覺。
吳斜也沒多想,想著兩個小時之後再去換小哥或者是胖子。
營地漸漸安靜下來,吳斜好像做了一個夢,迷迷糊糊的陷入夢境,怎麼都醒不來。
張祁麟抬頭看向越來越近的瘴氣,心裡突然出現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眼前突然一黑,“小哥,這篝火怎麼突然滅了。”胖子摸索著想要將篝火點燃。
“有毒。”張祁麟拉住差點變成烤乳豬的胖子,他現在不至於全瞎,但是看東西還是很模糊的。
從胖子為數不多的布料上撕下來一塊打濕給自己和他捂住口鼻。
“瘴氣有毒?”胖子沒想到真的被天真說中了。
“那我們得趕快找防毒麵具給天真他們送過去。”胖子吸入的少,又捂住口鼻,現在已經能模糊的看見東西了。
倆人好不容易找到防毒麵具,就在胖子伸手拿時。
猝不及防的從防毒麵具下躥出一條野雞脖子,照著胖子手腕就咬去。
張祁麟直覺不對,將胖子的手打開,野雞脖子一口咬在張祁麟手腕上。
但是野雞脖子毒液都還沒注射,就直接被張祁麟甩開,劈成兩半。
但是野雞脖子畢竟是所有毒蛇中最毒的,光毒牙上麵的毒液就夠人喝一壺得了。
麒麟血和野雞脖子的毒液打了起來,張祁麟現在隻感覺渾身都在發熱,體力也在不斷流失。
“小哥!”胖子現在基本上能看清東西了,見小哥被野雞脖子咬了,現在心急如焚。
一把抓住張祁麟的手,急忙用繩子把他的手紮緊。
一邊給他劃開毒蛇咬的傷口,將毒血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