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有了身孕。
兩個月左右,著實折磨的她心氣不順。
再加上大婚將至,她就有一種自己被套上了什麼魔咒一樣的錯覺。
這要是在大典時吐出來……她這臉可沒地兒放了。
太醫看過也沒什麼辦法,隻能靠‘自愈’。
宏義將錦盒呈上,並把房星玉交代的轉述。
房星綿放下水杯也不由樂了,“這和魯自己不能來,倒是知道送個禮物,這朋友也不算白交。”
打開密封的非常的錦盒,裡頭躺著一塊兒石頭。
陽光下內部呈現出天藍的顏色,像是某種玉石。
但最主要的它是星星的形狀,著實叫人眼前一亮,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天上的星星掉下來了呢。
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房星綿就笑了。
“的確是個價值連城的珍寶,放起來吧。”
交給了雲釵讓她放起來,她繼續眯著眼睛望天緩解不適。
反倒是讓宏義和雲釵有那麼點兒不明所以了。
她一拿出來看時還挺高興,眼睛裡充滿了新鮮感。
可忽然間的她眼睛裡的新鮮感刷的褪去,雖麵上沒什麼變化,可就這麼簡單的讓收起來……
就覺著哪裡有點兒怪怪的。
房星綿沒理會他們倆,望著天的緩解時不時湧上來的惡心感。
又琢磨著自己這般下去不得瘦啊,已經製作完成的禮服等等到時穿在身上會不會寬鬆?
一隻手落在她腦門兒上,輕輕拍了拍,之後一張臉壓下來在她眼皮上各親了下。
“這樣就舒坦了?抱你回去睡一覺好不好。”
燕玥就那麼從上至下的看她,眼睛裡都是擔憂,她自從察覺出有孕之後就不舒服。
吃的也不如以前多,動不動的就吐,他都擔心壞了。
眨了眨眼睛,“我覺著我還能再搶救一下,不用立馬躺倒。”
“……”
一隻手在她額頭上戳戳戳,又不忍心的親了親,“不是說開了藥止吐嗎?不好使?”
“不好使,那藥味兒更難聞。”
簡直是這世上難聞之最。
燕玥心焦火燎,但又真的幫不上她,有時候看她吐,真是恨不得代替她。
“坐得太久了,回去歇歇。”
把她抱起來,他轉身大步的走進寢殿。
房星綿身體軟綿綿的,但眼睛還保持著望天的樣子,像個木偶似得。
直至把她放下她還是那樣,惹得燕玥忍不住笑出來。
在她旁邊坐下,一手落在她腹部輕撫,一邊低頭在她臉上親親。
“辛苦了,我家綿綿從沒吃過這種苦。”
她眼睛眨了眨,“聽你說這話我忽然覺著好多了,還能再戰五百年。”
“……”
好吧,能明白她的確是不舒坦,說什麼他都能承受。
“還想聽嗎?想聽的話我接著說。”
“不如你說說大婚那日吧,我若是當眾吐了……你可彆覺著丟臉。”
燕玥捏著她的手,“實在不行我便一路抱著你,讓你舒舒服服的看著天,不去看那些人,如何?”
“那人家是不是得以為你的皇後殘疾了,走不了路才需要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