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狗仔堵到公司去了?”聞祁眉頭皺得深了幾分,看她時,語氣不由的放輕了些,“怎麼沒和我說?”
下午因為團建預資的事情,他們倆在微信上聯係過,但全程說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她提都沒提記者狗仔的事。
季弦淺笑,“也不是什麼大事,沒給公司造成什麼影響,不理會就是,他們蹲不到你自會走的。”
聞祁抿唇,想說,對公司沒影響,但對你造成了影響,不論大小事,你都可以和我說。
可他又覺得這番話說出來好像是在指責,在嘴邊轉了幾個彎,最終還是咽回肚子裡了。
季弦這才問出自己想問的,“阮箏姐怎麼樣了?”
她今天也沒抽出時間去看看,心裡也一直惦念著。
“昨晚兩點多醒來的,今早得知腿的情況後,情緒有些低迷。”
聞家人沒有刻意隱瞞她這次受傷可能會影響以後跳舞,畢竟,這種事,瞞著也是一種傷害,還不如直接告知。
隋宜當初也是這樣過來的,她非常能感同身受。
阮箏得知後,眼底的光瞬間就隕落了,後麵就盯著自己受傷的腿發呆,一言不發,連飯都是隋宜哄著吃的。
隋宜放心不下她,也沒叫護工和家裡的保姆來照顧,自己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
這種事,旁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勸。
季弦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就是不知道這麼大的事,港城那邊肯定也都看到新聞了,可好像沒什麼動靜,連靳承夜也沒有露麵。
難道這真的如報道所說,他們倆離婚了?
猜是這樣猜,但她肯定不會當著聞祁的麵直接問出來。
“那阮箏姐受傷一事打算怎麼做出回應?公關部這邊已經有預案了,但我想著,這件事若是以臨祁資本出麵解釋,不是很妥當。”
阮箏自己有個獨立舞蹈工作室,另外還是聞家大小姐,怎麼也輪不到臨祁資本來摻一腳。
“她工作室的人會看著處理。”
季弦點頭,沒再問這上麵的事情了。
到了滄瀾居,兩人一同進了屋,趙姨早就擺好了飯,季弦吃過了就沒坐下,而是先上樓洗了個澡。
出來時,聞祁也吃好了,兩人又一塊進了書房說起了工作上的事。
直到十一點過才出來,聞祁洗了澡,許是昨晚沒休息好,麵上倦色顯著,掀開被子躺進去,手臂自然一撈,將旁邊的溫香軟玉摟入懷中,臉埋進她白皙的脖頸中還能聞到清新沁脾的花香。
睡前把她抱進懷裡幾乎都快成為他的肌肉記憶了。
季弦的背抵著他硬邦邦的胸膛有些不舒服,稍稍換了個姿勢,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你明天早上是先去公司還是先去醫院?”
“公司。”聞祁閉著眼,臉依舊埋在她脖頸中,聲音也顯得有些沉悶困乏,“下午去醫院。”
“那我和你一塊去吧,今天也沒抽出時間去看望阮箏姐。”
“嗯。”
聞祁摟著她腰肢的手加重了些力道,意識不明的應了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還吻了下她的耳垂和臉頰。
季弦轉過身,麵對著他,在黑暗中默默描繪著他的輪廓。
隻有在這種時候,她才能感受到他的在乎,他每每收緊的力道,都能成為填補她心底空缺的能量。
可她仍舊會迷茫,會不解,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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