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u盤一溜煙就走了。
回家就把裡麵的東西傳給了領導。
我對財務這方麵的東西並不擅長,看著這些大篇大篇的數據就頭疼。
一直等到晚上,對麵才回消息,表示這個賬本有很多疑點,懷疑是做了假賬。
於是,她便順著這條線繼續往下捋。
結合她那邊掌握的情報,很多東西終於浮出了水麵。
確定我們是在同一條戰線後,我告訴了她自己的那張底牌。
“我懷疑萬江不僅賣項目,行賄受賄,他應該還有黑產業鏈。”
“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便把自己心中的疑點說了出來。
那幾年,我被農村的生活熬的跟具乾屍一樣,根本不會去顧及這些事情。
他也覺得我已經是個蠢笨之人,有時候並沒有防著我。
當時我聽到那些名詞,並沒有記在心上。
直到後麵刺破臉皮,我想報複他的時候,才回想起以前有著諸多奇怪的地方。
現在,還有一個關鍵問題就是他的這些贓款都在哪。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才繼續說讓我這兩天都仔細仔細回憶,看看跟他接觸的哪些人比較可疑。
我答應了下來。
但我的記憶裡,他隻喜歡女人。
難不成跟楊梅有關?
想到剛好那個女人在那種場所,見不得光的東西最容易出現。
我便決定獨自一人再探一次會所。
可惜,憑我的能力,根本察覺不到哪裡不對勁,他們交易也一定非常隱秘。
隻得回去之後把這個消息跟她說了一下。
剛放下手機打算整理所有的線索,就收到了一條信息。
打開一看:
“我們去辦離婚手續吧,我想給她一個家。”
我冷笑出聲,最後還是栽在了女人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