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時,我聽到一聲狠狠地摔門聲。
“都彆活了,這個家誰愛要誰要,去死吧都。”
完全崩潰的我,再也忍不住的宣泄著情緒。
一灶台做好的菜被我摔的個稀巴爛。
“錯了,是我錯了。”
“從決定跟他回農村過苦日子那天開始,就注定個錯。”
從她出生開始,自己便全心全意地疼愛著這個女兒,哪怕後來有了小的,我也儘量做到一碗水端平,不讓她受委屈。
到底是我做錯了什麼,上天要這麼懲罰我。
我無力的癱坐在地,哭乾了眼淚。
這天晚上,我沒去得成警局。
帶著智智在外麵找了大晚上找人,最後還是聯係了學校,才知道那死丫頭好好在宿舍待著。
第二天送完孩子去補習班,我才晃到警局去。
接待我的警員看到我的樣子,嚇了一跳。
寬慰我出了這種事要想開些,不要為此傷了自己的身體。
等看到被關著的萬江,他也沒比我好哪去。
這麼些年,我還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胡子拉碴、雙眼無神。
看清是我,立馬來了勁,惡狠狠問我昨晚乾嘛去了。
“電話內容被你女兒偷聽到了,她受不了跑了,我帶著智智找一宿。”
“找到了嗎?”
他一下變得羞愧起來,不再跟我對視。
等到警員把我們單獨帶到一個房間,他立馬哭訴著自己是被冤枉的,是那個洗腳妹非得對他動手動腳,剛好被破門而入的警察看到。
我靜靜看著他表演。
就算他搬出一雙兒女來脅迫,我也沒有太大情緒反應。
這個家,我已經不想要了。
逃離這個家之前,我還得讓他們為我這些年吃得苦付出慘痛代價。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我不能一直待這裡,單位那邊要是知道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看著他虛偽的嘴臉,隻覺得惡心,便敷衍地說:
“我在農村待了十年,早就村裡那些婦女一樣了,隻會思考怎麼養孩子,怎麼伺候一家子人。”
“現在你可是被警察抓了,我沒有錢,怎麼幫你?”
最後,在他告知了我密碼後,才勉為其難替他跑腿。
拿著家裡的銀行卡就去查餘額,果然如我所料,這人很是謹慎的沒有把錢放在一張卡裡。
看來,想要他的全部資產還得費一番功夫。
交完罰款,因為他們當時沒有轉賬記錄,並咬死說是情婦,簽字畫押後他就得了自由。
但這件事,不知為何還是走漏了風聲。
這天他一回家,就來廚房問我是不是去他單位了。
我被問的一頭霧水。
“我這兩天忙著小雅的事,哪有功夫去你單位。”
一聽見小雅,他就焉了氣,態度稍好地問小雅狀態好了些沒。
想起那張無可救藥的臉,能開口說殺了我的女兒,我是怎麼也不敢留在身邊了。
我在那一瞬間決定放棄了,就讓她朝著她認為對的方向去吧。
沒有得到我的回答,他也沒有繼續追問,反而是說起他在意的事。
“單位有人在私下裡傳我嫖娼被抓的事。”
“是不是你們單位有誰剛好看見了?”
這個消息讓我警鈴大作,傳消息的人也許跟那天報案的是同一人,但我並未提醒他。
“你去單位幫我做個證吧。”
“表明那天是一場誤會,隻要我們在大家麵前假裝秀個恩愛,這個事就能過了。”
我一臉無語看著他,想著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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