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一家四口,在醫院的高乾病房裡,住了一個星期,妻子衛童玲的身體恢複了差不多,便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
產婦不能吹風,在出病房門之前,衛童玲裹得嚴嚴實實,懷裡的兒子也包得嚴實,身上還披著棉毯子。
女兒陳清晴嚷著要坐在前麵,陳強隻好把她抱上摩托車的油箱上,叮囑她抓住後視鏡的支架,免得行車途中掉下車。
他把妻子扶上摩托車後座,翻身上了摩托車,慢悠悠地往城東方向開去。
這個時候,永城不算很冷,就是靠海的緣故,海麵吹來的冷風,冰冷刺骨。
徒步行走沒啥感覺,開摩托車那就遭罪了,迎麵刮來的風,很是難受。
再過兩個月,遇上下毛毛雨的天氣,那就更難受,身上的衣服都能感覺到潮濕。
“天氣越來越冷了,外出老遭罪了,等過多一段時間,咱們也弄輛小轎車開開,風吹不到雨淋不到,還有暖氣!”陳強尋思著說道。
“咱們家啥條件,能開得起小轎車,那玩意可金貴了,要二十多萬吧?”衛童玲說道。
“二十多萬而已,咱家現在今非昔比,廠子賺錢跟撿錢一樣,哐哐往麻袋裡裝!嗬嗬……”陳強笑著說道。
乾翻榮盛食品之後,廠子慢慢把利潤收回,利潤蹭蹭往上漲,市場不斷擴展,賺的錢就越多。
榮盛食品隻有三座城市的市場,一年都有一百多萬的利潤,自己廠子的市場,可是比榮盛要大幾倍,一個月的利潤,至少也得有二三十萬吧!
“拿麻袋裝錢?有這麼誇張?”衛童玲被逗樂,笑著說道。
“那可不是,你已經是闊太太!”陳強認真地說道。
兩人一路上聊著,很快就回到城東南環路九巷子的院門前。
周圍鄰居聽聞動靜,全部走了出來,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說著。
這些人都知道東方食品廠是他家的廠子,不少人過來是套近乎,沒準到時候有事情求幫忙呢!
人就是這樣,麵對比自己厲害的人,那就會巴結,比自己強一下,那是心生嫉妒心,比自己不堪的,那就冷眼相待。
從鄰居的口中,得知他們一家子不在的時候,有自稱是他們親戚的人,在這裡住,半夜弄出不小的動靜。
剛開始陳強一臉懵逼,他可沒有讓親戚來這裡住。
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對勁,打發了鄰居們走後,連忙進入院子裡,認真地查看了起來。
院門的鎖完好無損,三間大瓦房的鎖也沒有被撬的痕跡。
“強哥,怎麼了?”
看到他一臉沉重的表情,衛童玲有些詫異,不由詢問道。
“咱家可能遭賊了!”陳強神情凝重的說道。
“什麼?”衛童玲吃了一驚,心頭猛然一震,催促道“那快點看看沒有沒丟啥東西!”
陳強打開主臥室的瓦房門鎖,走進屋裡,直接來到床底查看,黑白電視、收音機,電話座機這些都被偷走。
書桌的櫃子鎖被撬開,裡邊放著得少量現金被拿走。
地上散落著衣服和被褥,顯然是被翻找過,覺得這些地方有可能藏錢。
又打開另外兩間屋子的門鎖,那輛新買的自行車,也被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