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告訴我嗎？”
方靈直視著艾琳娜，眼中帶著一絲哀求。
艾琳娜看著方靈，略微沉默了片刻，隨後她突然笑了起來。
“我當然可以告訴你，但……”
說著，艾琳娜的手再次伸向了煙盒，但當她看了一眼方靈後，又把煙盒放下，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方靈。
“相比起從我口中聽，你應該更希望自己看吧！”
聞言，方靈眼中剛剛浮現出的一抹希冀，又消散了，他低下了頭。
“我……”
想到剛剛墓園的經曆，方靈苦笑一聲。
“隻是一個普通人。”
至於之前發生的，大概……
隻是一場夢吧！
“普通人？”
艾琳娜的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隨後下意識的看向了方靈的右肩。
“難道不是……”
方靈正準備說些什麼，抬頭看向艾琳娜的時候，卻是看到對方正盯著他的右肩。
愣了一下，方靈頓時意識到了什麼，趕忙拉開自己的衣領，滿懷期待與忐忑的看向了自己的右肩。
一枚印記，如同是天然生長出來的胎記一般，烙印在他的右肩上。
印記整體是一個灰白色的同心圓，同心圓的邊緣是一圈陌生的紋路，圓圈的中間，則是一顆灰白色的龍頭。
“這是……神眷者印記？”
聽到這話，艾琳娜的眉頭略微挑了一下，看向方靈的目光中，則是多了幾分莫名的意味。
“老師，這是怎麼回事兒？”
就在艾琳娜思索著什麼的時候，另一邊，反應過來的方靈，趕忙看向了艾琳娜。
艾琳娜聞言，輕輕搖了搖頭。
“我過去的時候，看到你倒在墓碑前，右肩上亮著神眷者印記特有的光芒，我見你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便把你扛了回來。
話說，我還想問你呢，來到墓園之後，有沒有遇上什麼特殊的事情？
正常來講，神眷者印記確實是有可能自我覺醒的，但是，自我覺醒的時間，肯定是要比聯盟安排的覺醒時間靠前。
因為聯盟安排的覺醒儀式，其實就是一個人能夠覺醒神眷能力的最後一次機會。
你卻是在覺醒儀式覺醒失敗之後，才自我覺醒。
正常來講，會出現這種事情的，隻有一種情況……”
“邪神！”
方靈目光一凝，隨後低聲補充道。
但是……
想到自己之前的經曆，他有一種預感，那個存在並不是邪神。
所以，他這才毫不遲疑的說了出來。
艾琳娜聞言，嘴角微微掀起，隨後抬起手，狠狠的揉了揉方靈的腦袋。
“人小鬼大，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邪神眷屬的神眷印記是什麼樣子的呢，放心吧，你的神眷力量並不是來源於邪神。
等你以後見過邪神信徒，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肯定了。”
聞言，方靈心中頓時鬆了口氣，隨後，他有些好奇的觸摸了一下自己的神眷者印記。
“那這枚印記……”
艾琳娜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