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執了長槍在前。
一腳破開了酒樓大門。
早有兩個衙差持刀砍來。
不過一回合,便被林衝挑飛。
晁蓋等人慢慢跟在林衝身後。
林衝踏出酒樓,雙目怒睜。
眾衙差見此人如此生猛,均害怕的慢慢後退,哪肯再度向前。
那知縣騎了匹快馬,被一群衙差簇擁在中間。
他看著林衝,吃了一驚。
這不是雷橫身後的那個衙差麼?
萬沒想到,這人武藝如此高強。
但這裡的衙差,並濟州府的人馬,足有上千人之多。
對方武藝再強,難道還能殺得光這上千號人麼?
“你衙差當的好好的,怎生跑盜匪那邊去了?”
知縣趕忙詢問了一句。
林衝輕笑一聲。
手持長槍,指著知縣“聽好了,我乃東京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衝是也,識相的,給我讓開路來,否則,我要你項上人頭不保!”
“林衝?”
知縣嘀咕了一句。
“這名字,好生耳熟!”
一旁的師爺提示道“老爺,那不是前陣子高太尉發了鈞旨通緝的要犯麼?”
知縣頓時大喜。
“哎喲,原本指望著抓生辰綱盜匪的賊寇,不曾想連高太尉要通緝的林衝也在此,若將這些人抓獲,可同時俘獲了高太尉以及蔡太師的歡心,端的是雙喜臨門呐!”
師爺卻麵露苦惱之色。
“老爺,抓住了是雙喜,抓不住,那就是雙苦啊。”
知縣毫不在意。
他仗著這上千號人,根本不懼怕林衝區區這幾人。
“雷橫呢?教他來迎敵,我也好聽他解釋解釋,他口中的這個衙差,到底是怎生回事?”
知縣哼了一句。
師爺哭喪著臉,埋怨道“雷橫此刻不知所蹤。”
“啊?那朱仝呢?”
知縣又追問了一句。
他一向不懂帶兵,凡有要事,平常皆是交由雷橫與朱仝去辦。
“朱仝去宋太公家裡抓宋江去了啊。”
師爺回應道。
“這可如何是好?臨緊要時刻,這兩個都頭皆不在身邊。”
知縣抱怨了一句。
“師爺,你來。”
知縣看著師爺吩咐道。
師爺看著林衝那凶神惡煞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
自己去,那跟提前投胎有什麼區彆?
“老爺,我來不了啊,我是文官,不是武將啊。”
“那我封你做武將就是了,你快帶兵上啊。”
知縣催促道。
這讓師爺都無語了。
神特麼武將還能封的啊?
不過,麵對知縣的催促,師爺也架不住知縣給的壓力,趕忙揮手,張嘴道“老爺要你們殺敵,但有捉住賊匪者,賞白銀一百兩!”
那些衙差聽了這話,紛紛抽出白刀朝林衝等人殺去。
知縣不滿的哼了一句“你倒是拿我的錢來做人情?若真有活捉賊匪者,這賞銀從你俸祿裡麵扣。”
師爺暗叫倒黴。
但眼見這些衙差,如潮水一般朝林衝等人撲了過去,心中祈盼,隻要教衙差將林衝等人亂刀斬死,免去自己一百兩白銀之痛了。
麵對這些衙差,林衝持槍在前。
他槍法抖擻,舞動起來,周身數米內無法近身。
晁蓋等人看到林衝勇鬥衙差,當即喝道“弟兄們,咱們隻是受傷,又不是死了,怎麼讓林兄弟一人廝殺?走,咱們也去!”
隨著晁蓋怒吼一聲,阮氏三兄弟也加入戰局。
他們搶過衙差手中的刀,奮力拚殺了起來。
眾人與衙差戰成一團。
知縣眼見林衝一人衝殺過來,如入無人之境,而他的目標,似乎是自己。
嚇得戰戰兢兢。
“師爺,你頂住,這個點,我媽喊我吃飯來著,你也不想我做個不孝子吧?”
知縣撂下這句話,撥馬便走。
師爺哭喪著臉“老爺,你帶我走啊,我媽這會也喊我回家吃飯來著。”
“你媽兩年前不是死了嗎?”
知縣詫異道。
“俺爹娶了七八個小妾,死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