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元安幻想完了自己未來兒子女兒的模樣,終於回歸現實,“元武侯世子這是想做什麼?
彆以為孤沒看出來,他是想害了齊珣和我二舅哥,你去調查一下元武侯府。”
“是。”
周良安已經習慣了他的自以為是,自從太子從邊境回來,就更加神叨了,太難伺候。
回頭跟家裡說說,換個活兒吧。
蕭雲笙這邊又出意外,所有人以為她隻是為了贏球的時候,她再次爆發了,直接打斷了宋家這邊的馬腿,馬背上的人直接摔下來,腦袋著地,瞬間起不來了。
宋褚驚怒交加“他好大的膽子!”
這還沒完,宋家的人肯定想要反攻,報複回來,被蕭雲笙一根球杆兒打的滿頭包,硬是以一敵三,把他們打的叫苦不迭。
眼看這球賽打不下去了,宋褚出麵把人給喊住了“住手,你想做什麼?”
齊珣咽下口水,和蕭雲藍對視一眼,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蕭雲笙把人給打下馬背,才停下來,宋褚已經氣炸了,“齊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縱容你的人傷人,你不覺得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交代?你還是先給我們一個交代吧?齊世子可是郡王府的世子,皇親國戚,你竟然安排屬下偷襲傷害他,你安的什麼心?”
宋褚當然不肯承認了“馬球比賽本來就容易受傷,隻是意外而已,你怎麼能說我意圖傷害郡王世子呢?”
蕭雲笙漫不經心道“這樣啊,那我也是意外了,本來都是意外,能不能躲過去就看各自的運氣了,你著什麼急啊?”
宋褚被堵的無話可說,看齊珣臉色不對,趕緊道歉“齊世子,不是這樣的,我們兩家無冤無仇,我怎麼會害你呢?”
蕭雲藍也不是好脾氣的人,此時站出來道“那我呢,你的人也撞了我的馬,彆說是意外,一次是意外,兩次呢?
你是不是故意害我們?宋世子,請你解釋清楚吧。”
宋褚輕蔑看他一眼“蕭二公子,你還不配跟齊世子相提並論,我犯不上害你什麼,你多心了。”
赤果果被小瞧了,蕭雲藍那個生氣啊,他怎麼就不值得被你算計陷害了?
“彆說那麼多,宋世子是輸不起的嗎?若是不服,換了人來咱們繼續打。”
宋褚看出她本事不凡,“算我們輸了。”
“那就好,銀子拿來,四個人,四千兩。”
宋褚驚訝一瞬間,“給他。”
眼底更加怨毒,這銀子他有命拿怕是沒命花。
蕭雲藍跟著道“我的大宛馬呢?你承諾送我一匹的,哎,你是不是用這個算計我讓我上場啊?
宋家真陰險,我告訴我大哥去,這事兒沒完。”
宋褚麵色平靜下來,“你想多了,我隻是想和蕭家交個朋友,二公子誤會了。”
誤會你個鬼。
蕭雲笙攔住他繼續糾纏,勝負已分,多說無益,又不是娘們兒,裹腳布一樣扯不完的。
銀子拿到手,蕭雲藍也得到了心愛的馬匹,高興的跟孩子似的。
齊珣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好像自己吃虧了啊!
這還沒完,和他們組隊的那個人想走,被蕭雲笙一把拉住,掀起馬尾巴,懟在馬屁股上,差點兒把人給按得背過去氣了。
“你做什麼?”
“我最恨背叛同伴之人,吃裡扒外,給他點兒教訓。”
蕭雲笙把人丟在地上,那人使勁兒乾嘔,一股子馬糞味兒,他不乾淨了。
宋褚也躲的遠一點兒,很是嫌棄,這張臉沒法看了。
“你,你敢這麼對我,你找死!”
“哈,不服啊,再來一次?”
那人嚇得趕緊跑,他下半輩子都不想騎馬了。
齊珣不滿的話都咽了回去,這小姐這麼暴躁,手段太狠了。
一場比賽就此結束了,眾人都麵麵相覷,要不要慶祝啊?
宋世子都走了,生氣了吧?
齊珣回來,紛紛恭喜,逐漸忘了宋褚了。
蕭雲笙喝杯茶,享受哥哥的伺候,眾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紛紛打聽,他是誰啊?
問齊珣,齊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個護衛,我請來幫忙的,你們去玩兒吧。”
齊珣不知道蕭雲笙要不要隱瞞身份,沒有說出來,心理陰影挺大,她有可能生氣的事兒都不敢做。
“蕭小姐,多謝你了,咱們要不要回去?”
“不著急,玩兒一會兒唄,倒是你欠我的保鏢費,是不是結算一下?待會兒我們自己走,不打擾你和朋友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