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笙和了塵就靜靜聽著宋玲瓏嘀嘀咕咕，竟然還想修行，一股子自傲的勁兒，好像這全天下隻要她想，沒有做不成的事兒似的。
兩人都給氣笑了，還隻是無知到了狂妄的地步呢。
修行這個事兒靠的是天賦，是功德，是命格，甚至還有祖祖輩輩積攢下來的陰德，可不是誰想學就能學的。
蕭雲笙問到“你能看出她的命格嗎？我遇到她幾次，竟然看不透，這是什麼情況？”
了塵搖頭“本座也看不透，但是她的麵相分明是早夭之相，雖然現在改變了，卻也不是長壽富貴之相，此女大概是個變數。”
“我知道她是變數，可這變數是怎麼來的啊？她跟誰講話呢？係統是個什麼東西？”
“像是巫術，我感覺到了巫術的氣息了。”
“巫術？怎麼祛除？”
“祛除不了。”
“哦，為什麼？”
“因為她是自願的，任何事情，隻要施主自願，就沒辦法勉強。”
雲笙明白了，就像是驅鬼一樣，是事主求上門，主動要求的，還願意付出感激之情，也是信仰之力。
可若是人家沒有主動請求，世間的野鬼也多得是，總不能看到就給送走吧？
誰也沒那麼大的精力，也不敢承受這麼多的因果。
這邊，宋玲瓏跟係統講話，突然不吭聲了，這破係統，該不會是個殘次品吧？
總是斷線，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的嗎？
“回吧。”
四羊方尊也帶不走，宋玲瓏也契約不成，回頭取回來。
了塵護著她離開了密室，蕭雲笙在宋家轉悠一圈，倒是沒什麼發現，飄出了宋家。
“回去吧，出來的時間不短了。”
“咱們能去皇宮看看嗎？”
太子殿下在乾嘛呢？紫微星正統，她想看看長什麼樣兒。
“彆想了，皇宮有龍氣庇護，還有驅邪陣法，咱們的功力還做不到無視陣法。”
“還是不夠強大，回去吧。”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時辰不早，蕭雲笙體驗了一把神魂出竅的感覺，也挺滿足的。
有了這次的經驗，她修為足夠的時候，再次出竅會容易很多。
了塵送她回了身體裡，自己也離開，弟子們還給他護法呢。
這一夜那個折騰，了塵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五更時辰了，饒是他的修行也感覺到疲憊。
……
蕭雲笙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倆丫鬟盯著自己瞧著呢，她一睜眼，把倆人嚇的後退一步，差點兒摔倒。
“小姐，你，你終於醒了啊，你沒事兒吧？”
蕭雲笙吐出一口氣，“還好，怎麼了？”
海棠道“昨晚上我們讓小姐吃晚膳，洗漱休息，小姐卻一動不動，我倆都嚇死了。”
芍藥也道“若不是小姐呼吸正常，我們都以為小姐……”
人不會沒了吧？
蕭雲笙“不用擔心，以後我不出門不要來打擾。“
“是，奴婢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