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舅媽頓時慌了“你,你胡說什麼?什麼孩子?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少嚇唬我啊,我可是你親舅媽!”
蕭雲笙挑眉一笑“所以我這次給你算命,不收錢了,孝敬舅媽,但是,要請我做法超度,就必須得收錢。”
“你掉錢眼兒裡了?偌大的侯府,還缺你的錢花?你還想賺我的錢?”
沈大舅媽簡直無語,她哪兒有一點兒侯府大小姐的端莊貴氣?簡直跟市井婦人一樣斤斤計較。
這樣的人怎麼能娶進來?
蕭雲笙還不知道她這個心思,不然直接打出去了,“我賺的錢都是因果錢,你不給,那後果自負,我收了錢,你造的孽就轉移到我這兒了,我負責幫你善後了,你說這錢該不該給?”
沈二舅媽“應該給的,大嫂,你彆因小失大。”
沈三舅媽問道“什麼孩子?你什麼時候害死人家孩子了?”
沈二舅媽“她把家裡幾個小妾墮了胎,都五六個月成型的胎兒了,這不是冤孽嗎?”
“哦,原來如此,我早勸過大嫂的,要打胎你就趁早,孩子不顯懷,不傷大人性命,月份大了,胎兒成型,造孽深重,你偏不聽,現在後悔了吧?”
“你們都閉嘴吧!”
沈大舅媽簡直氣死了,你們哪兒頭的?
兩個妯娌都撇嘴,對外當然是一致的,可對內,都恨不得對方倒黴,家產都是自己的了,是敵是友得看具體情況。
蕭雲笙深深看了這位大舅媽一眼,竟然如此歹毒,故意等著孩子月份兒大,奔著一屍兩命去的,隻是那小妾運氣好,隻傷了胎兒沒有丟了命,但是經此一遭,想必再生產就難了。
沈大舅媽也害怕了“那雲笙,你幫幫舅媽,多少錢都可以的,那些賤蹄子非要勾搭你舅舅,舅媽是有苦衷的呀。”
蕭雲笙最厭惡這種人了,男人造的孽,非要女人來承擔,“舅舅是小孩子嗎?他不願意人家女孩子能強逼著他成事兒的嗎?
什麼苦衷?都是借口,你該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我可以給你開一副絕子藥,讓舅舅再難生孩子,不用禍害人家無辜的女孩子了。”
“你,你給你舅舅開絕子藥?哪兒有外甥女兒這麼對舅舅的?”
“我就是,在我這兒,隻看對錯,不看親情,不怕跟你們講,我大哥犯了錯,想和離另娶,我都敢把他逐出家門,淨身出戶。
彆說舅舅,我隻幫理不幫親,越是幫你們越是害了你們,可彆指望我在這種事情上幫你們。”
當他們習慣了做錯事兒有人善後,就會肆無忌憚,惹出更大的禍事來,反正不用承擔後果。
蕭雲笙冷漠無情的樣子,讓幾個舅媽都打了退堂鼓。
表妹沈月麗笑著挽著她的胳膊“表姐,你彆生氣,大伯母也是心疼大伯的,回頭我勸勸她,我們能去你院子裡看看嗎?
咱們親親表姐妹,日後可要常來往,我以後有什麼事兒還想求你幫我出出主意呢。
你不知道,得知我有一個會算命看相的表妹,那些朋友們可羨慕我了。”
蕭雲笙直勾勾看她,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的,讓沈月麗笑的僵硬,她好可怕的眼神。
“你想來就來吧,彆大驚小怪的,嚇著我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你可賠不起。”
“啊,表妹,你彆嚇我啊。”
蕭雲笙轉身就走,心底有些煩悶,這都是些什麼親戚呀!
沈月麗還是好奇,招呼其他幾個姐妹,一起去了蕭雲笙的院子。
蕭雲笙已經給白老六打了招呼了,這幾個表姐們一肚子心眼子,不把她們嚇壞了,以後不知道鬨出多少幺蛾子呢。
她們一進門,被滿院子的花花草草吸引了,“好漂亮的花兒啊,我能摘一朵嗎?”
說話間就要伸手,結果那朵漂亮的花直接張開嘴,差點兒把她手指頭給咬住了,花兒裡麵冒出森森的鋸齒來,看著怪滲人的。
“啊……”
蕭雲笙喊一聲“低頭,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