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李先生是我請來看病的。”舒心桐又解釋。
“心桐,我可是記得幾年前,他還隻是一個普通的工人,不要被人騙了。”舒連雲又問“唐老,你覺得他像醫生嗎?”
唐武捋了捋下巴的胡須,不屑地嗤笑。
“老夫15歲跟老師學習,28歲才出師,至今已經從醫53年,幾年就想出師,無疑是異想天開。”
舒連雲看著李東成冷笑。
“心桐,聽到唐老的話了嗎?醫生這個職業可不是什麼速成班!”
接著,他語氣嚴厲地警告李東成,“你離我們心桐遠一點,你騙得了她,可騙不過我。”
李東成冷冰冰地答道“你想多了,我是舒小姐請過來看病的。”
接著,他把目光落在了舒誌遠的臉上,“他已經病入膏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羅淨秋臉色一沉,心中很是不喜。
李東成這不是在咒自己丈夫嗎?
舒連雲更是勃然大怒,“住嘴!滾出去!”
李東成看了他一眼,“哼,好心當作驢肝肺,告辭!”
他轉身就走了。
“李先生!李先生…”舒心桐著急地要追出去。
“心桐!”羅淨秋一把拉住她,“他剛剛出來,滿身的晦氣,你乾什麼?”
“媽、二叔!我親眼目睹他把自己女兒治好了的,是真的能起死回生。”
“舒小姐,這種勞改犯心裡早就扭曲,對社會有仇視,你讓他來治病真是太危險了。”杜海濤說。
王超沒有吭聲,臉上卻掛滿了嘲諷。
兩人對李東成不滿,巴不得他被舒家趕出去。
唐武捋著胡須笑了幾聲。
“起死回生之術,這天下不是沒有,不過這人太神秘,但絕對不會是他。”
“唉,我要怎麼說,你們才會相信!”舒心桐急得直跺腳。
羅淨秋翻了個白眼,“你不用說了,以後不許和這種人來往!”
舒心桐氣得狠狠地瞪了杜海濤和王超一眼。
“好了好了,還是請唐老開始治療吧。”舒連雲擺了擺手。
唐武微微頷首,走到床前伸出三根手指搭上脈搏,左手捋著下巴的胡須,專心品脈。
眾人都大氣不敢喘,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唐武先是右手,隨後又換成左手,“舒太太,舒董這個病以前患過嗎?”
“沒有。”羅淨秋搖搖頭。
她主動陳述起來。
“我丈夫患病有一周多的時間了,開始他隻是有點小感冒,自己吃了點藥,但不管用。”
“第二天就突然說不舒服,隨後便來到醫院治療,但情況沒有得到有效遏製,第四天便開始昏迷不醒。”
“伴隨著的症狀還有口角往外滲血,小便也尿血,腹部膨脹,意識模糊。”
唐武點點頭,放開了手腕,從行李箱中取出針灸盒,開始在舒誌遠身上施針。
一連用了八根銀針,舒誌遠臉上的晦暗才略微減弱。
唐武收起銀針。
“舒總,我用我的陰陽針法,隻能暫時把舒董的病情維持到不惡化的境地,放眼天下,目前舒董的病隻有一個人能治療。”
“誰呀?”舒連雲追問。
一旁的杜海濤和王超都豎起耳朵聽。
誰知,唐武沒有說正題,而是對兩人說“兩位醫生,你們趕緊去忙你們自己的事吧。”
杜海濤和王超神情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