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在他提問時,大腦就像高速運轉的cpu。
她覺得在這時不能自作聰明地去分析李東成追過來的做法。
哪怕是一絲猶豫都不行,更不能繼續給自己找理由。
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話越多失誤也越多。
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說出這句話後,喜鵲的神經都緊繃著。
少爺目不轉睛地看著喜鵲,足足等了半分鐘,才換了個話題。
“徐平洲,你們是怎麼從他手中逃脫的?”
見少爺換了話題,喜鵲緊繃的神經才徹底鬆弛下來。
看來又賭正確了。
徐平洲躬身說“大概是因為喜鵲吧,李東成一直覺得喜鵲是他妻子的孿生姐妹。”
“而我與他沒有什麼過節,所以隻是教訓了我一下,就讓我滾蛋,還警告我和喜鵲,要我們好自為之。”
少爺靠在椅子上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徐平洲和喜鵲也不敢說話。
書房中的氣氛一時間顯得無比沉悶。
等了一分鐘,少爺又抬起頭,“喜鵲,你相信李東成的話嗎?”
喜鵲苦笑一下。
“在金陵那次,他攔下我和黃鸝,還拿出他妻子的照片,我曾經一度懷疑過。”
“但鳳凰帶我去過陽光福利院,我今天也去祭奠了我的父母,還見過派出所的老檔案,怎麼會相信他的話。”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相貌相似的人肯定有,還有不少普通人到模仿秀上模仿名人呢。”
少爺微微頷首。
“你明天去恩格博士那裡避避風頭,這個李東成有些失心瘋。”
“是!”喜鵲拱手答道。
但聽到少爺在罵李東成,她心中極為不舒服。
暗暗罵道“你才是失心瘋,你祖宗十八代都是失心瘋!”
隨後,少爺又問了徐平洲幾個問題,便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在少爺揮手時,喜鵲敏銳地發現。
少爺有雙長得像女人一樣的手,不僅白皙,還很纖細修長。
她和徐平洲走出彆墅,都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反正是應付過去了。
正要坐上商務車,有兩道綠色的激光束在夜空中閃過,不斷變換著方向,十分炫目。
喜鵲來不及細想,坐上來時的商務車,很自覺地戴上了黑眼罩。
而李東成,才剛剛回到部隊招待所。
魯通海派人過來處理後事,耽擱了不少時間。
他感覺滿身是汗,先去洗了個澡,剛剛洗完,就有人過來敲門。
走過去打開門,外邊是一身戎裝的方運昌,對方手中提著一個大口袋。
“快進來坐,我剛回來。”李東成說。
方運昌有些好奇,“你怎麼跑到戴河去了?”
“嗨,一言難儘,先說說你那邊的事,找到無為了嗎?”
方運昌取下軍帽,把帽子和口袋都放在茶幾上。
“已經查到了,沒想到這家夥藏在船屋的,我讓人盯著的。”
李東成看了看腕表,此時才晚上的十點鐘。
他問道“從這裡過去需要多少時間?”
“如果是我們自己的車,也就一個半小時吧。”
“那現在我們就趕過去。”
“現在啊,你不休息嗎?”
“先把這些事解決了再休息,今天出的事已經夠多了,我擔心夜長夢多,這家夥身上的秘密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