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未落,兩道人影已經撲了出來。
正是韓淵和徐平洲。
韓淵的目標是一誠,而徐平洲則是直取張嘉和馬覺。
三人哪會想到喜鵲會立即翻臉,大驚失色。
一誠的反應還算快,連忙後退一步,迅速地擊出一拳。
但韓淵根本不與他糾纏,化掌為指,穿過一誠的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指點在一誠的胸膛。
一誠當即身體一頓,如同中了定身術。
而馬覺和張嘉就更不用說了,連反應都沒有,就已經被徐平洲控製住。
一誠心中駭然。
他的修為與徐平洲相當,卻不想韓淵還是一個半步地級強者。
三人還沒有見到李東成,倒是先被喜鵲來了個下馬威。
一誠氣得臉色鐵青,“你們想乾什麼?還不放開我們!”
張嘉更是怒不可遏,“大膽,李東成他難道想反了不成?!”
“快放開我們,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馬覺怒視徐平洲。
“住嘴!”喜鵲臉色一沉。
“你們證明身份的東西拿不出來,我問你們到底有什麼事也不說,遮遮掩掩的到底想乾什麼?”
“師叔不是已經說過了嗎,等李東成回來自然能證明我們的身份。”馬覺氣憤地申辯。
“快說,找我們先生有什麼事?”韓淵一瞪眼。
“你們還沒資格來問我,就是李東成見了我,也不敢如此無禮!”一誠鐵青著臉說。
“哼!口氣倒不小。”
韓淵橫眉冷對,隻要喜鵲一聲令下,他隨時準備給對方上點手段。
這時,外邊傳來小車停下的聲音。
喜鵲幾步走了出去。
馬覺估摸著是正主回來了。
他冷笑,“師叔,大概是李東成回來了,這些人竟然以下犯上,看他如何向我們交代!”
他臉上露出倨傲之色,狠狠地瞪了一眼韓淵和徐平洲。
外邊的確是李東成和許應翔夫婦回來了。
喜鵲走上前說“東成,家裡來了幾個可疑的人,他們自稱是從昆侖過來的,但又拿不出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問他們找你什麼事也不說。”
李東成一聽,微微皺眉。
心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我從來沒有去過昆侖,師父也沒有機會回去,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他們人呢?”
“已經被老韓、老徐控製起來了。”
李東成趕緊走進彆墅中。
許應翔和餘瀾對視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昆侖,什麼證明身份,讓他們有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院壩中,一誠用冷傲的目光打量著走進來的李東成。
馬覺怒聲訓斥,“李東成,你身為昆侖一脈的傳人,手下的人卻是膽大包天,以下犯上,還不放開我們!”
張嘉更是一挺胸膛。
“這位是一誠師叔,和你師父是同輩,我叫張嘉,他叫馬覺,論輩分我們倆還是你的師兄。”
一誠不吭聲,但神情很倨傲,擺出了長輩的架子。
李東成挑了一下眉毛。
不用他問,他也知道為什麼喜鵲會將這三人控製住。
他對韓淵他們示意了一下。
韓淵和徐平洲都上前一步,解開了三人身上的禁製。
一誠得到解放,冷哼一聲,一個箭步上前,迎著李東成的麵部就是一拳。
許應翔和餘瀾都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