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李東成一聲冷哼,揚手就揮出一巴掌。
“啪!”
蕭翠隻感覺眼前一花,臉頰生痛,整個身體踉蹌著在原地轉起了圈。
頓時,喬誌平、喬毅都愣住了。
上一次喬誌平挨了一耳光,所以他長了記性,沒有刺激李東成,心想李東成總不至於出手打女人吧。
結果李東成不僅打了,還沒有一點留情。
蕭翠好不容易才站穩身體,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她捂住臉頰,有些不敢置信。
似乎在想自己是女人,怎麼還被打了。
等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好啊,你還敢打人!”
她情緒激動,放聲大喊,“快看啊,殺人犯又打人啦!殺人犯又打人啦!”
喬毅唯恐李東成再動手,趕緊上前一步,擋在兩人中間。
義正言辭地嗬斥,“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打女人乾什麼?沒輕沒重的打出問題怎麼辦!”
他不說倒也罷了,這一說反倒是提醒了蕭翠。
她就像演員一樣,立即用手摸著腦袋,“哎喲,我頭好暈,好痛好痛!”
接著,蕭翠往地上一躺,口中發出哼哼哈哈的呻吟。
喬誌平也立即故作大驚失色,“翠兒、翠兒!你沒有事吧?”
“哎喲,我頭好暈,頭好痛,老公,不要讓他跑了。”蕭翠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李東成徹底無語了。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似乎還被訛詐上了。
蕭翠這一鬨,立即吸引住來來往往的行人。
有不明真相的群眾,也有從頭到尾都看到的旁人。
他們議論紛紛,各執己見。
“哎呀,還真是幾年前的李東成,他還不快走等著乾什麼,警察來了,又要吃不完兜著走。”有行人說。
又有旁人插言,“你們有所不知,是他們三個攔住他不讓進去,好像這女的先罵的人,才挨的打。”
“不管怎麼樣,打人就是不對,還是打的一個女人,這有理都變成沒理了。”還有人惋惜道。
蕭翠見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仗著自己是女人,更是裝可憐,雙手捧著腦袋,閉著眼睛又哭又鬨。
“哎喲喲…我頭好暈,頭好疼…”
她一邊哀嚎還一邊偷看人群的反應,臉上卻沒有一點淚痕。
喬誌平大聲說“請各位幫我們作個證,今天動手打人的是李東成,不要讓他跑了。”
喬毅冷笑著指了指身後的大門上。
“他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我門前有兩個監控,證據都在這裡。”
李東成不禁有些啞然失笑。
自己像是要跑的人嗎?
這時,圍觀的群眾開始七嘴八舌。
“我看還是算了吧,雖然打人不對,但罵人也不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還是趕緊送醫院檢查一下吧,記得有人就是一巴掌打出耳聾。”
“是啊,看她一個勁地喊頭暈頭痛,說不定打出腦震蕩了。”
更有人擔憂地說“這下完了,去醫院一檢查,沒問題都會成了有問題。”
也有路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哪有那麼嚴重,我看她就是裝的。”
聽到七嘴八舌的言論,蕭翠的哼哼哈哈聲都變成了撕心裂肺的乾嚎。
李東成不吱聲,冷眼看著他們表演。
他心裡一點也不慌亂。
一巴掌下去,蕭翠有沒有問題,他比誰都清楚。
見李東成不吭聲,喬誌平隻認為李東成被嚇住了。
他心中好一陣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