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連山神也不是李東成的對手嗎?
這個念頭很快又被孔易剛否定,山神已經是西方武道的極限,就是他自己也不敢輕易挑戰。
暗忖“李東成再妖孽,也頂多與我旗鼓相當,怎麼可能打敗山神?”
庫錫拉又說“我打這個電話是和你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的時間拖得越久,離預定的目標越遙遠。”
“那你覺得要如何來做?”孔易剛皺了皺眉。
他現在也挺煩心的,兒子這邊生病,等著救命。
對付李東成卻連連失敗,大有快壓不住的勢頭。
“隻要他不回夏國,我們就還有辦法,我是這樣想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庫錫拉在電話中把自己的意圖說了出來。
孔易剛緊皺眉頭,“這行嗎?”
“既然我說出來,就肯定有辦法,在你們夏國我們處處受製,但這是西方,這次你就看我們的。”
“我是擔心會不會影響太大了。”孔易剛有些遲疑。
“怕什麼,這些人不過是垃圾,死了就死了,有100多個垃圾給他陪葬,也是他的榮幸。”庫錫拉冷漠地說。
“那好吧。”
孔易剛點頭同意,他話鋒一轉。
“哦,庫錫拉先生,我想請你幫我聯係一家最好的醫院,尋找最好的醫生。”
“我兒子不幸患上了漸凍症,他也是我們組織裡的成員,一直是我的下屬。”
庫錫拉驚訝地說“他是組織裡的那個少爺?”
“是的,我想請組織能幫我,他對我太重要了。”
“好吧,這個沒問題,你等我的電話。”庫錫拉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下來。
fa組織的成員遍布各行各業,其成員中就有很多當世頂尖的醫學家。
結束了通話,孔易剛帶著齊京墨出了酒店。
當他吃過早餐,趕到醫院,再次走進病房。
卻發現房間中站滿了人,不僅有醫生護士,連兩個保鏢也都在其中。
孔易剛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投到了兒子孔儀身上,當即臉色陰沉下來。
隻是短短的一夜,孔儀的精神已經大不如昨天,似乎奄奄一息。
“亨利醫生,這是怎麼回事?”孔易剛急忙問。
“你來的正好,我們剛剛檢查結束,他的病情急劇惡化,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味覺,再繼續惡化,隻怕連聽覺也會失去。”
亨利醫生又困惑又無奈地搖頭,“太奇怪了,這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症狀。”
孔易剛身體一震,如遭雷擊。
這個結果給了他當頭一棒。
他才剛剛聯係庫錫拉,都還來不及送孔儀前往漂亮國。
“儀兒,你能聽見爸的聲音嗎?”孔易剛幾步走到孔儀麵前。
孔儀的眼睛都似乎失去了靈動,看著孔易剛,一顆顆淚水順著眼角流出來。
說實話,他很清晰地知道外邊發生的一切。
可他就如同一個傻子,一個石頭人。
這種滋味令他生不如死,很想一死了之,可連死的能力都被無情的剝奪。
孔易剛心中難過極了,再一次破防。
他著急地說“你不要哭,我立即送你前往漂亮國!無論多大的代價,爸都要治好你!”
其實,這也是孔家父子自作自受。
真是應了那句話,種什麼因就有什麼果。
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
同一時間,方家人都在方子怡的病房中。
方世忠有些依依不舍地告彆,“大姐,本來我想多待幾天的,但是我說話算數,今天就回去。”
“你再堅持半年時間,等我結束學業,一定回家,這些年是我拖累了你。”
方子怡叮囑道“一個人在外邊要注意安全,多打電話回來。”
“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