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彆人肯定會尷尬但是白依依的臉色沒有一點變化,金玉瑤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並不像王景山說的那樣是一個小山村的女子。
就算是一個女子在這個時代竟然能跟著男人走了,那在村子裡被人錘脊梁骨笑話死,或許她就不是那個地方的人。
白依依繼續說道:“晚上沒有睡好頭疼得厲害。”
說完眼神狀若無意就往後院看,雖然隔著牆什麼也根本看不到。
金玉瑤知道她沒有病而且她的脈搏很強勁有力,完全不像她表現得這般柔弱無力。
她開口說道:“那回家睡一覺醒了就好了。”
白依依還是不放棄道:“你是大夫不就是給人開藥看病的嗎?我就是想吃點藥你不會有錢都不掙吧。”
金玉瑤想讓她趕快走,便寫了一個藥方給了李掌櫃。
李掌櫃去抓藥。
白依依定定的看著金玉瑤說道:“這女人還是年輕好,歲數大了天天弄著孩子還要下地,那皮膚肯定就不能看了,男人都是視覺動物,都喜歡年輕漂亮的。”
金玉瑤笑道:“皮囊而已誰都會老去,隻是早晚而已,”
白依依捂嘴笑道:“雖然都會老去但是還是會圖新鮮。”
金玉瑤感覺一點好笑,也不知道這白依依來這兒挑釁什麼。
“我是個女子你在我麵前這樣何必呢,還是說裝習慣了已經忘了自己的本性了。”
如果王景山和她真有什麼關係,王景山應該不會回來,看來是還沒有得手所以在這挑釁讓自己生氣和王景山鬨,到時候她就是一個解語花一樣的開解,這一來二去給兩人創造了機會。
金玉瑤突然很想氣她一下道:‘你說你都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都沒有拿下他,我也有點懷疑你的魅力。”
白依依有一瞬間的破功,拿起藥扭著腰走了。
李掌櫃看著她的背影道:“金大夫,我看著女人不是一般人,有一瞬間的眼神讓人看了害怕。”
金玉瑤說道:“天天沒彆的事了為了一個男人找事有什麼意思。”
夜晚金玉瑤都睡了,聽到了砸門聲而且聲音很大。
她以為是有什麼人有了急病,便起身出去看看是誰。
她走出房間門的時候就看到王景山也走了出來。
王景山說道:“大晚上的這是乾什麼?我來開門。”
他打開大門就看到看到了一個中年婦人,王景山問道:“陳嬸你怎麼來了?“
陳嬸說道:“不好了白姑娘今天說今晚上心裡難受,而且還惡心嘔吐,整個人都快不行了。她說讓我來這找你的,你快跟我去看看吧,要是白姑娘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可怎麼辦?”
金玉瑤走到近前說道:“陳嬸白姑娘具體情況你一字不落的跟我說說。“
那陳嬸看著金玉瑤那嚇人的眼神說道”白姑娘說是晚上吃了金大夫給她開的藥就成了這樣了,她說讓我求求王公子讓金大夫對她有意見就直接說,為什麼在藥中做手腳,害她成了這個樣子。”
王景山回頭震驚地看著金玉瑤:”玉瑤這是真的嗎?藥是在你這拿的嗎?”
金玉瑤冷笑道:“是在我這,那又怎麼樣再說我為什麼要害她?我害她對我有什麼好處,還不快走你在等下去真的怕再也見不到你的白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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