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外務省的都是一群飯桶了!、
還有帝國那麼多情報機構!
連滿洲國一個城市的憲兵隊,都能通過商人打聽出來的情報,他們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廢物!他們都該切腹謝罪!”
衫山元大聲咆哮道。
“將軍,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我們應當先考慮怎麼辦!是立刻向蘇俄抗議,還是。。。。。”梅津美治郎說著,看了看衫山元手裡的電報。
“哼,抗議!如果我敢提議讓帝國去抗議的話,民眾的口水都能淹死我!關東軍還在和蘇俄交戰,我這個時候跑去抗議!是想大家都認為我軟弱嗎!
而且混蛋蘇俄人,什麼時候理會過抗議!
你看看電報裡,這鷹崎家的小子怎麼說的,打服蘇俄!逼迫對方放棄與華夏人的合作!用屍體鋪到莫斯科!
你看見沒有,和這樣的態度相比,我如果提議去抗議,那我這個陸軍大臣也就不用做了,趕緊自己退下,說不定還能留點顏麵!”衫山元揮舞著手裡的電報,大聲說道。
“將軍,鷹崎少佐的態度固然值得稱讚。
可我們真的這麼做的話,那即將對華作戰怎麼辦?我們可是一直在做這方麵準備的,難道還能把目標換成蘇俄!
而且真能通過強硬手段逼迫蘇俄嗎?如果適得其反怎麼辦!”梅津美治郎有些擔憂的說道。
衫山元聽梅津美治郎這麼說,氣勢一些泄了下來,重重坐回了辦公椅上。
良久,衫山元才重新站起身道“不行,這件事我得先去和載仁親王說一聲,聽聽他的意見。”
。。。。。。。。。。。。。。。。
當晚,京都皇居。還是那個議事廳內。
這次來的人明顯比上次少了許多,隻有陸海軍的幾個主要人物過來了,當然,首相必定是到場的。
同時,一位大家意想不到的人也來到此間議事廳。
這麼次天皇沒有故意晾著這些人,而是早早就在首位坐著等待了。
“說吧,你們準備怎麼辦?”天皇冷著一張臉,看著跪坐兩邊的陸海軍的將軍們。
但陸海軍的將軍們都沒有開口的意思,包括上次的兩位親王,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首相林銑十郎身邊的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
一副黑框眼鏡加上不同於此時日本大多數男子寸發的散切頭,也就是日式中分,白淨的臉上一直掛著淺笑。
看上去此人文質彬彬,但其狹長的眼眸,和微微上翹的嘴角,卻給人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鷹崎拓海!
也就是周正青原身鷹崎拓人的親大哥,現年三十歲,已經成家,任職外務省事務次官。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鷹崎拓海笑了笑,開口道“實在是抱歉,我們外務省的外務大臣出使歐洲列國,其他幾位前輩都有重要事務無法脫身,所以隻能是我這個後輩代表外務省過來參加會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