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客觀的外部原因,穿越者們與趙望又達成了合作。
雖然主導者算是趙望,但是梳理下來也不算。
趙望這完全是被老資格的穿越者拖入了危險的局勢當中。現在,他們沒法再把這些穿越者們當作炮灰,繼續魏民的飛升產物的計劃了。
最終他並未被完全處決。趙望認為他雖然沒法放到篩網上分析,免得引火燒身,但卻依然可以用來研究這些劇毒知識的認知模式。
以往,任何細微的冒犯都會導致被處決,但是他的幸存卻似乎與眾不同。
“這至少證明觸發機製沒有那麼直接。”
這話說得太過赤裸裸,讓一邊的新人聽得心驚膽戰。
“咱們這麼搞,真的沒問題嗎?”
他們研究的方式太不保密了,與那些謹小慎微,不可言傳的求救穿越者們完全不同。
“都是血淋淋的實驗出來的。不足為道。”
解釋至此,他卻不肯繼續。
那些劇毒知識顯然並非全知全能。
穿越者們將其製造出來,因而他們那時所屬的存在形式與這劇毒知識的聯係過深,以至於他們無路可逃。
實驗使他們掙脫了文字經驗。至少這些劇毒知識並不能完全理解他們所說的東西都是什麼意思,以至於他們可以直接研究。
“什麼實驗?”
然而這新人顯然不夠聰明,他們的損傷實在太大,以至於人才儲備遠遠不夠,此時還在問。
“彆實驗了。你要是沒事乾,就去篩查一下感染者,儘快隔離處決。”
那個新人依然雲裡霧裡,但被關在附近的人卻已經聽過不少對話。
被幸存保留下來之後,他便成了一個實驗對象。他們並不完全有意向他隱瞞什麼,這也是實驗的一部分。
這個篩查感染者,其實也是加密對話。
隻要他們及時處決受到劇毒知識影響,可能會導致他們破解加密對話的感染者,他們就能一直進行研究,而不至於被壓得動彈不得。
那麼問題就來了,他這麼被關在這裡,難道就不可能是某種感染者?他們怎麼會就如此輕易地讓他得出各種結論?
他在思考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盯著外麵那個依然可以看得到的研究人員。
那研究人員好像看不到他一樣,行色匆匆,不知忙些什麼,從屏幕上的內容來看,哪有研究人員一直看監控,這人簡直是個保安。
在他思考停止,難以得出更多結論的時候,他突然發現眼前的研究人員突然瞬間溶解,整個人都垮下去,就這麼頃刻間從他眼前蒸發了。
未等他反應過來,隨著清脆的響聲,多層的牢門一個接一個被莫名地解鎖,所有自己所見的門禁都被破壞了。
毫無疑問,正如他所想,他就是一個感染者。
他仍有些不可置信,然而一層層推開這些被以近乎腐蝕的手段完全破壞的門禁,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裡發生的一切,出現的一切暗示都非常可疑。
不過這些不緊要。他一直好奇那研究員看的監控上有些什麼。
走近之後,果不其然,這些就是外麵的監控。外麵似乎正在發生什麼戰鬥,而穿越者們對這種進攻幾乎毫無抵抗之力。
這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