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真的就那麼誘人嗎?讓人值得如此不擇手段和瘋狂。”穆霓凰看著遠處官道上的士兵,又看著身後那道城牆喃喃自語。
太子蕭景宣的出局,讓靖王蕭景琰提前與譽王蕭景桓對上。梅長蘇對此很是悲觀,因為蕭景琰並沒有歸附於他的朝臣和勢力。
沈追和蔡荃撐死算是泛泛之交,至於其他人更彆提了,原本給他製造機遇迎娶柳丞相的孫女,也被秦般若給破壞掉。
雙方明麵上都是在為譽王效力,私底下已經撕破了臉。
在這個時候,楚國的使團來到了金陵,他們是為了打探虛實而來,之前的傳言穆氏姐弟被軟禁在金陵。可是穆青卻在春耕前一個月便返回南境,整頓軍隊構築防線。
使團的護衛隊長嶽秀澤,是為了挑戰神秘人而來,他在琅琊閣和江左盟的推動下,在金陵街頭擺下擂台接受挑戰,同時挑戰神秘人。
“先生,他們還是不死心啊!”秦般若看著坐在擂台上閉目養神的嶽秀澤有些生氣。
她在懊惱為何不早一點修煉武功,此刻便能上擂台把那個討厭的人打敗了。
“境界不同,嶽秀澤一直想擊敗卓鼎風,以求在琅琊榜上的排名高於他。可卓鼎風已經被我廢掉,他一下子沒了目標,隻能想著挑戰我了。”餘賢比擂台上嶽秀澤更悠閒。
“那,先生要上擂台嗎?”秦般若有些擔憂。
“我為何要與他爭這口氣,金陵不是還有一個排名第二的蒙摯,這種頭適合他去出。”餘賢沒所謂。
“可……,台下的人,他們說話不好聽。”秦般若低下頭解釋。
確實,餘賢一直不出麵,讓很多人有了意見,琅琊閣和江左盟刻意引導輿論攻擊。
“你希望我去打這一架?”餘賢問道。
“般若隻希望他們不要用如此惡意的心思去揣測先生。”
秦般若說完這句話感覺臉燙得不行,最後乾脆跑了。
“都是璿璣公主的高徒了,怎麼就看不透一些事呢?”餘賢看著秦般若有些狼狽的背影搖頭歎道。
蘇宅,梅長蘇和藺晨一直等待神秘人出現在擂台上的消息,可是這已經是第五天,那個人卻沒有出手的意思,不管如何謾罵攻擊都無法激怒他現身。
“你說他會不會離開金陵了。”藺晨眼神有些憂鬱地看著天空。
“不可能,他是衝我來的。除非我離開金陵。”梅長蘇對於自己的判斷很自信。
“你憑什麼確定他是衝你來的,他圖什麼?”藺晨並不認同梅長蘇的話。
“就憑他幫著秦般若三番五次破壞我的計劃。”梅長蘇在咳嗽聲中握緊了拳頭“我想利用侵地案讓靖王上位,譽王被他點醒;設計何文新和寧遠伯之子鬥毆,何文新被他出手打斷腿不得出門;我想讓穆王府擁立靖王,也被他破壞掉。”
“這也才三件,哪有五次那麼多。”藺晨是懂得開玩笑的。
“我說的這些,便是他一定還在金陵的理由。”梅長蘇又咳了兩聲。
藺晨還想要說什麼,黎剛卻匆匆忙忙跑進來。
“出……出現了!”
“那個神秘人!”藺晨抓起佩劍站起問道。
“是夏江!他出現在擂台上。”黎剛趕緊糾正。
“夏江,他不是死了嗎?”梅長蘇和藺晨異口同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