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機關盒並非是方方正正的,而是形態各異,而且側麵都有一些像是故意留出的缺口。
“劉公公,卑職覺得,這五個盒子或許可以通過上麵的缺口拚接在一起。”談天終究還是藏不住話。
“有理!”
劉喜聽到這句話親自動手將幾個盒子一通擺弄,最後根據缺口的特征將其拚接成了一個五邊形,接著就聽見“哢嚓”一聲,原來死活打不開的盒子自己打開了,蓋子被裡麵的機簧頂起露出裡麵卷成筒的鹿皮。
“做這機關的人手藝不錯!”劉喜看到設計得這麼精妙的機關盒不由得讚歎了一句。
談天說地卻沒有這個心思,他們迫不及待想知道鹿皮上記錄的會是什麼信息。
劉喜也沒有賣關子,直接取出五張鹿皮到另一張桌子上展開拚接,一通忙活後他和談天說地都傻眼了!
這張處理得極好的鹿皮畫上圖後被切割成五份,現在重新被拚在一起,上麵畫的卻與寶藏無關,連地圖都不是,確切來說,鹿皮上畫的是一個狗頭,栩栩如生的狗頭。
從這狗頭可以推斷出這畜牲身上的毛色應該黑白相間的,乍一看有些像狼,隻不過眼神出賣了它。
它的眼神仿佛是大自然中最純淨、最靈動的一汪清泉,冰藍色的瞳孔如同北國雪域下深邃而清澈的湖泊,閃爍著智慧與狡黠的光芒,蘊含著無儘的探索欲與好奇心。
和眼神搭配一起的是這狗的嘴角似乎是向上微微彎起,好像在笑?
劉喜看著這狗頭的眼神越來越氣,感覺自己被這條不知道什麼品種的狗給羞辱了!
“欺人太甚!”
劉喜尖叫著一掌將硬木做成的木桌拍得粉碎。打打殺殺這麼久挨了多少臭罵和詛咒,特麼所謂的寶藏不僅連個銅板都沒有,到頭來還被這麼一隻畜生嘲笑,誰能忍得了!
“公公息怒!”
談天說地看到這頗具喜感的狗頭第一時間是想笑來著,再一想這是被戲弄了心裡也跟著憤怒起來。
“咱家要將這人找出來,剝皮抽筋挫骨揚灰!”劉喜抬手指著上麵咬牙切齒大喊。
“恐怕你沒機會了!”慕容仙提著帶血的刀進了大堂,如果餘賢還在的話,他便能一眼出她手裡拿的還真是西瓜刀。
“你是何人!”劉喜陰惻惻問道。
“殺你的人?”慕容仙看著這個修煉邪功的死太監舉起了手裡的西瓜刀。
“好大的口氣!”劉喜對於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姑娘很是不屑。
“大膽!”談天說地也是出言嗬斥。
慕容仙懶得看這三個死人,左手一抬,五張鹿皮從一堆木頭中飛入她的手裡。
“吸功大法?你將吸功大法修煉到最高層次了?”劉喜看到慕容仙這一招無比震驚。
“除了你這種喪儘天良的大太監,誰會修煉這種邪功?”
慕容仙說著話整個人就出現在劉喜眼前,手裡的西瓜刀從他的咽喉上輕輕劃過,有些卷刃的刀刃在劃過骨頭時還是發出了一些噪音。
劉喜之後就是談天說地兩個狗腿子,他們的腹腔直接被剖開,五臟六腑落了一地,用劣質鋼鐵打造的西瓜刀也隨著這倆人的倒下而斷成兩截。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劉喜感覺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說話和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
“我啊!是有人托我向你討債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