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邋遢過日子的,兄弟你怎麼突然體麵起來了?
明明乾的是裝孫子的活,但非要這麼招搖惹眼,一堆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人,加上現在大兵壓境,然後戴著一頂造型拉風的帽子,不收拾你收拾誰。
網上有人說咱媽不會起名,組建了一堆戰鬥力頂尖的特種部隊,但是取名的時候幾乎都逮著龍虎豹鷹狼這五種動物糟踐。
很明顯特種兵的作者是帶著濃厚的英雄主義和浪漫主義情懷給自己筆下的角色起名的,順便還帶上一點黑色幽默的惡趣味。比如不死鳥的結局是死了,還死在自己效忠的人手裡……
這也不能怪他,國內的編劇們總是對諜戰有著一種比較執著的浪漫和神秘,好些諜戰劇裡,地下工作者對接暗號居然設定為一些古詩詞或者高深的哲學或社會學問題。
試想在一個場所,兩個不熟悉的人突然進行一些莫名其妙的交流說什麼莎士比亞亞裡士多德黑格爾貝多芬什麼鋼琴曲之類讓人聽得雲山霧罩的;又或是突然來一句“遠上寒山石徑斜”,另一個毫不相乾的人回一句“白雲深處有人家”。
我要是特務直接兩槍把人打死絕對沒一個冤枉的。
如果要說國內影視中有沒有合格甚至優秀的諜戰設計,有一個讓很多人意外的答案,那就是抗日情景喜劇《地下交通站》(彆去看第二部),裡麵的地下工作者們,如果不是觀眾處於上帝視角,根本就不會察覺到他們是在接頭對暗號和傳遞情報,而是在拉家常聊天扯皮。
又又又又扯遠了。
“在戰鬥結束之前,我們沒有辦法再聯係!”溫長林鐵青著臉說道。
他已經意識到這個特征明顯的信號給線人帶來的巨大風險,虎鯊海盜集團盤踞月牙島多年,其中大多數人又是雇傭兵出身,不可能會忽略掉這個紮眼的東西。自己不是傻子,敵人當然也不是,不死鳥極有可能暴露身份甚至已經遇害。
陳善明不動聲色的看了鎮定自若的餘賢一眼,在場的一堆軍官甚至還有將軍,可他竟然一點都不慌而是把自己的意見有條有理說出來。
“那麼,因為不死鳥的暴露,人質就不營救了嗎?那是我們的同胞,他們在惡徒手裡受苦受難,再艱難我們也要將他們營救出來,將盤踞在島上的海盜集團給殲滅!”海司負責人咬著牙喊道。
事實就是如此,不管不死鳥有沒有暴露,整個營救行動都必須進行並完成既定的作戰目標。
在海司負責人的主持下,由陸軍的紅細胞和海軍的海狼兩支特戰隊一起潛入救出人質,海軍陸戰隊隨後接應將人質帶回軍艦後撤離返回領海。
作為一個保守派,餘賢是真忍不了這種窩囊的作戰方案,把人救回來就算了?
不應該把島上都給犁一遍,雞窩裡的雞蛋搖散螞蟻窩澆開水,把那些海盜的身份驗證後讓外交部去找他們的母國算賬要一筆錢作為人質的精神損失費,然後再組建一支以咱們為核心的聯合執法隊伍嗎?
想歸想,餘賢現在就是一個下士,剛剛說話已經犯了眾怒,再鬨下去就得被關小黑屋了。
回到特戰隊這邊,龔箭決定在大家上岸後,何晨光王豔兵的狙擊小組負責狙殺海盜中的重火力目標,其他人作為突擊隊與海盜正麵交戰營救人質,餘賢脫離隊伍行動,尋找並營救不死鳥,因為在場就隻有餘賢最適合做這件事。
“餘賢,這次任務非常危險,你一個人單獨行動,想好了嗎?”皮劃艇上,龔箭看著餘賢的眼睛問道。
“指導員,如果我不回來了,給我衣冠塚的墓碑刻一句話,‘此生無悔入華夏,來世還在種花家!’”餘賢邊戴上潛水裝備邊說。
“我們等你回來,把不死鳥一起帶回來!”龔箭鄭重說道。
說完後伸出拳頭,大家也很默契的伸出拳頭碰在一起。
“紅細胞,同生共死!”
說完後大家不約而同扣上氧氣罩向後倒去,隻留下橡皮艇孤零零的漂在海麵。
月牙島一麵平坦三麵懸崖,隻要守住平坦的地方,三麵懸崖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爬得上來,這也就是虎鯊海盜集團能長期盤踞在島上的原因,沒有大型艦載導彈和空軍的諸猴國們拿這些人沒有辦法。
這次聯合作戰小組選擇的登陸地點就是南麵的懸崖,眾人靠著懸崖卸下蛙人裝備後,看著四周環境,感慨道要是虎鯊在這裡安排了一挺機槍大家都得全軍覆沒,感慨完就接著乾活,發射鉤繩登上崖頂後,大家按自己的作戰任務散開奔向目標。
餘賢沒有理會埋伏在暗處的蠍子和察猜,他和何晨光還有得戲要唱,自己隻救下王亞東和翠芬就完成了作戰任務。劇情裡虎鯊搶了王亞東帽子後,把張麗娜和翠芬帶到一個叫老虎洞的地方,餘賢邊跑邊觀察著周圍的植被和地形尋找所謂老虎洞的方向和路線。
在樹林中跑了十幾分鐘時間,密集的槍聲和爆破聲傳來,看來聯合突擊隊已經和海盜交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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