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漾舟點點頭,他得把狀態調整到最好再挑戰周旁。
徐如琢用欽佩的目光看向蘭漾舟,不愧是歸一劍宗首徒,有魄力。
鐺——幾人紛紛看向擂台,
“比賽結束,龍焱大陸沈清焰勝!”
龍焱的修士如返祖老猿,發出高低不一的吼叫。
“嗚呼!”玄聽南高興得直吹口哨。
沈清焰和她的對手互相攙扶著下台,簡單交談兩句後分道揚鑣。
她踉蹌幾步,雲倚風和玄聽南急忙上前試圖扶著她,蘭漾舟給她遞丹藥。
“我沒事兒,不用扶我。”沈清焰看著不像勉強的樣子。
“誒,雖然這唐酥跟這沈清焰皆為元嬰初期,但整場比賽看下來,唐酥的應對似乎有些勉強啊。”
“我倒沒看出什麼不同,這不打得有來有回嗎?”
“咱們都是金丹,哪有資格評判元嬰啊?說不定她修煉的功法就是這樣呢?”
“我也是元嬰,我讚同方才道友所說的,唐酥的實力莫名感覺有點虛啊。”
“彆亂說,唐酥乃唐家小姐,小心他們找你麻煩。”
“嗐,這唐家不是以陣法出名嗎?許是疏忽實戰唄,都能打這麼久了,也不算虛吧。”
“也是,她也確實是元嬰,天道都認可她,我等還是不評判了。”
盛逢時保持嘴角的微笑,目光若有所思追逐著唐酥離去的方向,黑眸看不清一絲情緒。
“恭喜啊,打贏了。”
“嗯。”沈清焰的興致並不高,也不知是不是高強度的戰鬥太累。
徐如琢很有眼力見,在三人迎上沈清焰之時就默默離開。
“怎麼了?贏得不高興?”玄聽南不知道她為何這個表情。
“我總覺得打得不太得勁兒。”沈清焰疑惑道。
“唐酥雖與我同為元嬰初期,但我能感覺到,她周身的靈力其實已經隱隱有突破元嬰中期的趨勢,所以一開始,我打得很吃力。”
沈清焰回憶道。
“吃力的點在於她的攻擊力比我強,但是劍術和技巧又好像外強中乾,我受的傷遠沒有看著那麼重。”
“還有這種狀況?”雲倚風覺得有趣,看來可以會會唐酥。
“尤其是到了後半階段,我感覺在與金丹後期對戰,她看起來挺吃力的。”
“她姓唐,我記得烏蘇說過,靈溪大陸的勢力裡有唐家,不知二者有沒有關係。”
蘭漾舟的關注點總是奇特,“修為與真實實力不匹配,要麼是用天材地寶堆砌而成,要麼她擅長的地方不在武鬥。”
“可是用天材地寶堆砌而成的修為,最多止步金丹,突破元嬰仍要經受天道的問心和九重雷劫,沒有其他捷徑。”
“因此,我傾向於她擅長的地方不在武鬥。”
玄聽南覺得蘭漾舟說的很有道理。
雲倚風眨眨眼,她信奉實踐出真知,等她挑戰了再說。
沈清焰沒有被完全說服,“或許是我想多了。”
如她所說,她受的傷並不重,幾顆回春丹下肚,沈清焰的精氣神基本恢複。
幾人排排坐看萬俟琛比賽。
萬俟琛的對手是一位叫尹璨之的女修,她的武器是重劍。
雲倚風看到她手中的重劍,有些愣神。
話說回來,她在上古劍塚也遇見一位用重劍的女修,叫成嬌,是玄陽靈宗的修士。
不知道她這次有沒有來千年大比。
“此前我看了很久,他倆的力量、細節、靈力儲備都差不多,怕是很難分出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