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演員就位之後,蘇寧的第一部電影《電梯》就開始了拍攝,劇組還是黃磊幫著介紹的臨時劇組。
雖然大家的經驗都是嚴重不足,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逐漸變得有模有樣起來。
辛苦肯定是辛苦的,蘇寧雖然沒有指望靠《電梯》成名和掙大錢,依舊不想把第一部電影就玩砸了,所以蘇寧沒有任何放鬆的心思。
恐怖片之所以恐怖就是因為故事的懸念和後期特效和配音,其實真正的片場還是很“鬼畜”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以後,大家都融入了這個年輕的集體,慢慢的也都放鬆了下來,麵對男主角蘆芳生在電梯裡飲血和喝尿等戲份,主創人員感覺都是有些歡樂,並沒有大家所認為的恐怖感覺。
今天是一場非常重要的戲份,就是黑心老板朱亞文和另一位合夥人的妻子,也就是《電梯》的女主角江燕的一場辦公室禁忌戲。
為了能夠在國內正常上映,蘇寧讓人在片場準備了一個台球桌,然後安排女主角江燕穿上一身旗袍,儘量多做一些突出身材的動作然後具體情節隻能靠觀眾後期自己腦補了。
當然另一個國外版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及,蘇寧讓劇組人員進行了清場,隻留下作為導演的自己,還有另外三名演員。
看著嘗試了幾次都沒能達到自己的標準,不是朱亞文太緊張,就是感覺他的動作非常的生硬。
“朱亞文,你到底是怎麼搞的?
暑假過後的下一次開學,咱們就是北電大二的學生了!
你連這一點基本操守都不會了嗎?”
“我我”朱亞文並沒有直接回答蘇寧,而是用賊溜溜的眼睛不停的瞄著蘇寧和江燕。
注意到了朱亞文耐人尋味的眼神,蘇寧怎麼可能猜不到他的想法,突然感覺想當無語起來,難道自己和江燕就過不去了。
“江燕,你把咱們兩的關係和朱亞文說清楚!”
“啊?”江燕很快明白了朱亞文為什麼會放不開,肯定是以為蘇寧和江燕還會舊情複燃。
想到這裡江燕露出了轉瞬即逝的複雜表情,然後強顏歡笑的解釋說道,“朱亞文,咱們都是專業演員!
你不需要顧及太多的!
而且我和蘇寧已經是過去式了,你也不需要太糾結我們之間的關係!”
“”當事人都清楚的解釋了,朱亞文也不再矯情,然後慢慢的放開了心態。
看到朱亞文不再糾結自己和江燕的關係,接下來的拍攝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蘇寧這才鬆了一口氣。
意識到一個前女友就已經這麼麻煩,突然慶幸高大圓沒有接《電梯》這部戲,要不然還不知道自己的這幾個損友會鬨出什麼幺蛾子。
另一個重要的戲份就是男主角蘆芳生在電梯裡的各種求生手段,雖然按照黑心老板朱亞文和同事羅晉的打算,並沒有想害蘆芳生的性命,隻是想儘可能的警告蘆芳生,以及讓蘆芳生失去晉升的機會,可是某種程度上男主蘆芳生已經死去了。
而且男主蘆芳生並不知道黑心老板朱亞文和同事羅晉的想法,經過一兩天的焦急等待和胡思亂想,男主蘆芳生已經進入了求生的極端,所以接下來的重頭戲才是這部電影的關鍵。
男主蘆芳生在電梯裡的操作非常的勁爆和血腥,反正為了避免引起主創人員的惡心和不適,在拍攝國外版本的時候,蘇寧依舊決定清場。
“哎呀!你說咱們這位小導演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怎麼又清場了!”
“嗬嗬,誰又能知道呢!
咱們就是打工的!
拿錢辦事就行,也彆太操心了!”
“嘿嘿,你說的有道理!
不過我聽說上次的激情戲清場,朱亞文和江燕玩的可刺激了!”
“啊?快說說具體的操作!
你說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會玩,第一部戲就搞得熱血沸騰的!”
“嘿嘿,具體我可不能說!
你要是真想知道,就去國外看那個版本的就行!
絕對是限製級的!”
“嗯!我準備趁著休息去趟香港!
我倒要看看咱們的這位小導演玩的是什麼套路!”
對於外界的議論蘇寧毫不在意,一直在緊張的盯著拍攝進度,結果如願的在四月一號之前殺青了,然後立刻開始了後續的剪片環節。
“蘇寧,你這也太心急了吧!”黃磊看著眼前的蘇寧,也是有些驚訝的感覺。
“黃老師,我想趕在今年的五一勞動節上映!”
“啊?現在還是非典肆虐!
你趕在這個時間點上映,可不是一個好決定啊!”
“黃老師,不瞞你說!
我猜測非典在天氣回暖之後就會銷聲匿跡!
正好我一個不受重視的新人,可以在這個特殊的節點,受到院線的優待!”
“嗬嗬,你小子!
這完全就是賭徒心理啊!”
“嗬嗬,我也是瞅準了非典疫情,才會急著拍第一部電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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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種不同版本的《電梯》被剪出來之後,直到看到了成片,蘇寧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這部電影完美的表達了自己的所有想法。
看到國外版本的《電梯》,蘇寧也是為選擇蘆芳生感到慶幸,他的演繹真的是太完美了,把一個熱血青年生生的轉換成喪心病狂的劊子手的曆程,血淋淋的表達在電影裡。
想到國外這麼多的電影大獎,蘇寧還是選擇了西班牙的電影戈雅獎,雖然戈雅獎的名氣不如戛納電影節和柏林電影節那些有名,依舊是最適合這部恐怖片《電梯》的。
把《電梯》送到了戈雅獎之後,蘇寧也就沒有再多留意,然後就在國內靜靜的等待消息,直到《電梯》有了五項提名之後,蘇寧這才獨自一人乘坐飛機飛向了西班牙。
置身於一眾金發碧眼的老外之中,蘇寧一個單打獨鬥的東方人,肯定是受排斥的那個,不過蘇寧並不在意彆人的態度。
每一屆的電影節都是各國明星的名利場,有很多的明星為了炒作,寧願厚臉皮的在紅毯上多停留一段時間,直到被不耐煩的工作人員趕走。
自己的《電梯》雖然拿到了戈雅獎的五項提名,可是依舊被安排在角落放映,有興趣的觀眾也是少的可憐。
蘇寧也去看了幾場,可是寥寥可數的幾名觀眾總是讓蘇寧感覺很鬱悶,抱著眼不見為淨的態度,蘇寧索性不再關注電影節,反而來到外麵閒逛起來。
可是看著馬德裡緊張的防疫政策,也讓蘇寧沒有了繼續逛街的心情,就想著打的回自己住的酒店。
雖然蘇寧不會西班牙語,但是使用國際通用語言的英語還是沒問題的,戴著口罩的蘇寧對著同樣戴著口罩的司機說了酒店的地址,然後司機就了然的啟動了車子。
突然一個包裹的非常嚴實的女人,也是拉開了這輛出租車的後門,一屁股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沒有理會蘇寧和司機詫異的目光,神秘女人不客氣的對著司機說道,“vi!”
“ok!”蘇寧一臉玩味的看了看蘇寧,因為蘇寧也是要去敏特文奇酒店。
出租車啟動之後,神秘女人並沒有理會蘇寧,過了也就二十多分鐘,出租車終於來到了敏特文奇酒店,神秘女人直接掏出一張百元美元遞給了司機,然後就直接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