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的生活再次被穩定了下來,然後全身心的撲到了論文的上麵,在單位的科室裡一有空就會拿著資料書在那裡啃了起來,這在人浮於事的機關單位裡還是屬於鳳毛麟角的,所以不知不覺的蘇寧也成了彆人關注的目標。
“蘇寧,昨晚你怎麼沒有回宿舍?”看著蘇寧旁若無人的坐在那裡看著一堆資料,這時和蘇寧同宿舍的一名同事疑惑的對蘇寧問道。
“齊哥,我親戚家為我騰出了一間空房子,偶爾也可以回親戚家住幾天。”蘇寧有些茫然的抬頭看向這名同事,然後微笑的對同事解釋說道。
“噢?蘇寧,你老家不是山東青島嗎?難道在京城也有自己的親戚?”
“是的!有親戚在京城這邊。”這時蘇寧發現整個科室的同事,幾乎都是好奇的向蘇寧看了過來。
“蘇寧,既然你有親戚在京城,那你怎麼不乾脆直接搬到親戚裡住,不比我們的集體宿舍強多了嗎?”看著眼前的這個陽光帥氣的蘇寧,齊大壯總是不自覺的想要比較一下。
“齊哥,有的時候我是需要查資料和做實驗的,哪能天天跑到親戚家裡待著。”
“嗬嗬,蘇寧說的非常有道理,哪能像你齊大壯一樣整天不學無術的。”此時他們科室的趙副科長手裡拿著一個大茶缸,突然也是跑過來笑著插話說道。
“趙科長,我哪有你說的這麼不堪,平時我還是比較熱愛學習的。”突然被科室領導如此的調侃,雖然知道隻是同事間的玩笑,齊大壯依舊是不由得感到有些羞臊起來。
“得了吧!齊大壯,大家都是一個科室的同事,誰還不知道誰啊!”顯然這個趙科長也是想借題發揮的搞事情,殊不知把最為無辜的蘇寧給牽扯進去了。
聽到眼前的趙科長不輕不重的這句話,齊大壯想到自己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副工程師,立刻就是知趣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不敢再和眼前的趙科長辯論了,畢竟有的時候主動退讓和示弱反而是最恰當。
這時的趙科長突然不由得多看了蘇寧幾就是忍不住露出了詫異的表情,然後連忙放下手裡的大茶缸,就無禮的跑去撫摸蘇寧身上的衣服,“蘇寧,你這身西服不得了啊!英國薄花毛呢的料子,竟然還是純手工製作的,我也是前幾天在香港考察的時候見過,好像一件都要五千港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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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會吧?”
此時監督司的這間小小的科室內,立刻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的熱鬨了起來,紛紛跑到蘇寧的身邊撫摸了起來,看著一個接著一個又是爭先恐後的臟手,還有抬頭可見的嘖嘖稱奇的嘴巴,直接算是把蘇寧給摸的懵逼了。
“蘇寧,你這衣服花了多少錢買的?”趙科長瞪大了他的眼珠子對蘇寧問道。
“不知道!兩年前我前女友送的。”看著四周如狼似虎的同事們,蘇寧早就提前想到了對策。
“什麼?你前女友送的?”此時四周的同事們再次驚訝的看向蘇寧。
“呃?是啊!這破衣服一個像樣的商標都沒有,不就是一件最普通的地攤貨嗎?”蘇寧立刻故作一副不識貨的表情,在那裡“大言不慚”的解釋說道。
“蘇寧,我說你是不是傻?這就叫低調奢華有內涵,看來你這個前女友不簡單啊!”聽到蘇寧滿口的“大言不慚”,趙科長感覺自己的鼻子都快被氣歪了。
“呃?”聽到趙科長的這句話,蘇寧可就真的不好回應了。
此時科室內的另一個副科長秦科長也走了過來,然後聽到趙科長和其他同事的議論紛紛,也是不由得露出了詫異的表情看了看蘇寧,然後這才對看熱鬨的科室同仁說道,“行了!大家都回去工作吧!要是被彆的科室看到了,還不你知道怎麼回事呢!”
“”此時科室的同事們這才不情不願的回到各自的辦公桌了。
這時秦科長微笑的看向蘇寧問道,“蘇寧,你的茶杯呢?今天怎麼沒見到?”
“呃?秦科長,我昨天沒有回宿舍,茶杯應該還在宿舍裡。”
“噢?那正好我這裡有一個新的茶缸,你就先拿去用好了。”這時秦科長突然從自己的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全新的茶缸,然後不容分說的直接放在了蘇寧的桌子上。
“啊?那就太感謝秦科長了。”蘇寧連忙詫異的起身表示感謝。
“嗬嗬,不客氣。”
等到秦科長笑了笑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之後,一旁的趙科長也是神奇的掏出了一個保溫杯遞給了蘇寧,“蘇寧,京城的天氣越來越冷了,你還是用這個保溫杯才好。”
“呃?謝謝趙科長。”此時的蘇寧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很明顯這個保溫杯是趙科長都不舍得用的。
而此時的趙科長遠遠的和秦科長對視了一眼,然後對著蘇寧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了,可是蘇寧看著自己桌子上兩個不同的杯子,卻是陷入了兩難的尷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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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最為普普通通的喝水杯子,其中就牽扯著趙科長和秦科長之間的爭鬥,而他們贈送杯子並不是真的關心自己,無非是看到自己在京城有親戚,再加上自己一身穿的是大方得體不張揚的服飾,讓他們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有背景,所以這是警告自己要考慮站好隊,而這就是讓人倍感頭疼的辦公室正治,蘇寧突然意識到往後的日子越來越有意思了。
經過多日來近距離的相處下來,蘇寧也和張克儉夫婦的關係融洽了許多,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生疏和尷尬,反而各自都把對方當成了親人,而大家各自都是變得熟絡了以後,互相之間的談話也變得越來越多。
張克儉的老伴一邊戴著老花鏡織毛衣,一邊疑惑的對正在和張克儉下象棋的蘇寧問道,“蘇寧,我們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你父母,他們都是做什麼工作的?”
“呃?嬸子,我爸媽都是海外華人,也就是在國外做些小生意,當初我考語言類大學的時候,也是想討個本來會外語的便宜。”
“噢?蘇寧,那你父母就不準備回國內了嗎?”這時正在苦思冥想是跳馬還是出軍的張克儉,也是疑惑的抬頭看向蘇寧問道。
“叔,我想應該不會了,畢竟他們都已經習慣了國外的生活。”想到係統給自己安排的劇情和係統的尿性,蘇寧非常謹慎的對張克儉夫婦解釋說道。
“嗯,這倒也是,隻是你一個人在國內倒是挺可憐的。”
“還好吧!我從小到大的適應能力都很強,而且也習慣了一個人無拘無束的生活。”聽到張克儉有些心疼自己孤家寡人,蘇寧連忙不以為意的笑著說道。
“蘇寧,你這也老大不小了,怎麼也不見你談個女朋友?”這時織著毛衣的張克儉老伴突然再次對蘇寧問道。
“嘿嘿,我今年才二十六,不急!”
“傻孩子,二十六還不急,你還真以為你是十六歲啊!”聽到蘇寧不以為然的笑聲,張克儉夫婦都是哭笑不得的笑罵著說道。
“叔,嬸子,其實我在金州化工廠也談過一個女朋友,那女孩不光人長得漂亮,而且為人處世都是特彆的單純。”
“啊?蘇寧,聽你這意思還有故事?”聽到蘇寧如此的讚美一個女孩子,張克儉夫婦都是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是啊!這個姑娘就是因為太單純了,所以就特彆的聽信他父母的安排,而更要命的是他的父母屬於那種心眼特彆多的人,所以我和她最後隻能分開了。”
“蘇寧,你快詳細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此時的張克儉老伴已經放下了織了一半的毛衣,然後和張克儉滿臉八卦的看向蘇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