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何嘗不知道內地市場排斥自己的原因是什麼,無非就是吃不透集團的背景和來曆,可是蘇寧的事情真的是沒辦法對任何人說清楚的,其實歐美西方的那些國家一樣的排斥寧遠集團,不光是因為寧遠集團在老毛子那邊的動作太大,同時也有搞不明白寧遠集團真實背景的原因存在,畢竟未知往往是最為難以捉摸的一種恐懼。
很快因為國際禁運問題而無奈的下馬的內地項目再次開始了動工,這讓以美國老為首的那幫家夥感覺不可思議了起來,最後經過詳細的調查之後才發現竟然又是蘇寧集團搞得鬼,再加上此時的寧遠飛機已經改進了圖波列夫係列客機的致命缺點,自然而然就在全球收割了一大批客機訂單,並且剛剛還拓展了新的運輸機製造業務,已經成長為波音公司和空客公司的心腹大患,美國老自然是決定要對寧遠集團來一波雷霆萬鈞般的懲罰,所以立刻宣布因為寧遠集團違反了對華夏的國際禁運,立刻凍結寧遠集團在美國境內的所有賬戶內的資金。
其實蘇寧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美國老會有這一步,完全可以早早地把在美國境內賬戶上的所有資金轉出去,結果偏偏選擇在美國老正式宣布凍結寧遠集團資金的前一個小時轉走了所有資金,立刻就好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美國老的臉上,惱羞成怒的美國老立刻認為美國這邊的銀行有寧遠集團的內奸,然後開始在美國銀行的內部開始徹查了起來。
接下來寧遠集團也可以說是非常的剛硬,直接宣布因為受到美國老的無理指責和迫害,無限期的關停在美國境內的所有業務,然後寧遠集團在美國境內的業務主要還是集中在零售和酒店行業,真正的大頭寧遠汽車和客機在美國的銷售一直是阻力重重,至於寧遠半導體產品早就被列為了封禁行業,所以寧遠集團的行為可以說是危害不大侮辱性極強,自然就是讓美國老直接暴跳如雷了起來?
消息傳出緊接著寧遠集團的股價就是以跳崖式大跌,要知道得罪了美國老的國家和企業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所以國際上持有寧遠股票的股民們紛紛恐慌的選擇了拋售,等到寧遠股票真正下降到最低點的時候,寧遠集團又是大規模的回收這些股票,然後直接選擇從美國的納斯達克退市,一時之間在全球都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看到寧遠集團選擇硬鋼美國老的行為,老毛子的戈爾巴喬夫可謂是最為驚喜的,錯以為寧遠集團這是準備徹底倒戈老毛子,然後再次加大了對寧遠集團的支持力度,以前還準備做一些小動作的心思也沒有了,戈爾巴喬夫恨不得摟著蘇寧親切的來一句“達瓦裡氏”,殊不知寧遠集團的這招“苦肉計”是演給內地市場看的。
果然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沒有出乎蘇寧的預料,內地市場不由得就是對寧遠集團的行為大受感動起來,直接答應了內地市場對寧遠集團產品的全麵開放,並且接受了寧遠集團承包內地供銷社係統的申請,隻是安排內地的華潤集團和寧遠集團進行合資一家新的公司來承包內地的供銷社,而且寧遠集團隻可以占據合資公司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可是這樣依舊是讓蘇寧感覺驚喜不已。
蘇寧為了對內地市場的大力支持投桃報李,直接決定把寧遠集團的注冊地從香港遷移到了上海,並且把最重要的航空發展技術部門快速的搬到了上海,至於半導體研發中心一直都在放在了上海,然後就是再一次讓內地市場的各位頂級領導感覺狂喜了起來,要知道這樣一來寧遠集團可就是一家純正的華夏企業了,同樣給內地市場帶來的稅收和效益影響遠遠不同。
“周秉昆,你們寧遠集團的行為也太鋼了。”郝冬梅的父親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眼前的蘇寧感慨說道。
“郝先生,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已經選擇了a,就不可能再對b投懷送抱。”蘇寧確實滿臉不在乎的聳了聳肩,畢竟走鋼絲的行為是很危險的,寧願自己的背後站著一個強大的祖國。
“哎!可惜了!聽說你們寧遠集團在美國的經營還是很不錯的。此時的郝冬梅父親反倒是有些替寧遠集團感到惋惜了起來。
“哈哈,一飲一啄自有天意,要不然也不會真正的被內地市場接受的。”蘇寧反倒是不太在意對美國市場的失去,反而對獲得內地市場的認可感到驚喜不已。
“秉昆,你老實告訴我一句,你們寧遠集團是不是再玩苦肉計?”郝冬梅父親畢竟是內地的頂級領導,自然是察覺了寧遠集團的小把戲。
“苦肉計?郝先生,你見過這種玩命的苦肉計?”蘇寧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做出來,但是永遠不能從自己的嘴巴裡說出去。
“呃?也是!不過你們寧遠集團也不需要過於擔心,國家之間的關係會慢慢緩和的,畢竟沒有永遠的友誼,隻有永遠的利益,自然會讓你們寧遠集團同美國緩和關係。”
“是的!我們寧遠集團也是這樣的想法,能站在華夏這艘航空母艦上,也是我們寧遠集團的一種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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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咱們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以後有什麼新的項目儘管說,上級能夠支持的儘量都會支持你們的。”郝冬梅的父親很滿意蘇寧此時的態度,然後不由得滿臉笑容的看向蘇寧說道。
“謝謝郝先生!接下來我們會把香港的所有製造型產業全部搬遷到深圳和上海,另外願意和內地企業合作進行半導體研發,而且我們寧遠集團在半導體的研發方向是西方的集成電路,並不是隔壁老毛子的那種電子管研發。”
“太好了!內地很多企業都是很崇尚你們寧遠集團的半導體技術的。”此時的郝冬梅父親再次感覺驚喜了起來,感覺接受寧遠集團給他們帶來了太多的意外之喜。
“另外,我們寧遠集團會建造一家半導體芯片製造企業,像台積電那樣的專業積體電路製造服務(晶元代加工服務),並且大力研發屬於我們華夏自己的專業芯片光刻機,還是全球最前沿的多層次光刻技術。”
“啊?寧遠集團在技術上能夠達到嗎?”能做到郝冬梅父親這個位置的大領導,自然是對於前沿科技非常的了解,不由得就是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哈哈,郝先生,既然我們寧遠集團選擇了和美國老掀桌子,那我們就會具有掀桌子的底氣,要不然你還真以為我們是單純的“鐵頭娃”了。”
“好!我會儘快向上級彙報這個情況,爭取調集全國頂級的半導體專家加入進來,一定會傾其所有的支持你們寧遠集團在半導體的研發。”
“太好了!我們最渴望來自祖國的大力支持,保證很快就會傳來振奮人心的喜訊。”
原時空華夏在半導體上麵吃的虧可謂不是一星半點,被不法奸商欺騙的次數也是多不勝數,所以寧遠集團並不準備向內地銀行貸款,自己完全有能力自主研發出成熟的技術和光刻機,再說自己的空間世界擁有全麵的高科技技術。
而且原時空的九零年才開始出現多層次光刻技術,九九年才出現了納米級的光刻技術,也是在這一年荷蘭阿斯麥才推出了全球第一款商用納米級光刻機,同樣是隨後才有荷蘭阿斯麥推出了euv(極紫外線)光刻機,所以現在的寧遠集團根本不懼怕西方世界所謂的技術專利,畢竟西方在光刻機上的專利壁壘還沒有形成,接下來反倒是要讓外國老嘗嘗專利壁壘的痛苦折磨。
法國巴黎夏爾戴高樂機場,馮化成帶著滿臉不情願的周蓉登上了飛往京城的國際長途飛機,不論周蓉如何費勁腦汁的拖延時間,最終還是不得不趕回國內京城接回馮玥,因為馮化成已經察覺了周蓉隱藏的小心思,如果繼續拖延下去真的會讓他們倆選擇分道揚鑣了。
馮化成和周蓉心思各異的從京城國際機場出了站,然後打車直奔馮玥所在的福利院,緊接著就是得到了馮玥已經被一對國外夫婦收養的消息,此時的周蓉不由自主的感到驚喜了起來,“院長,你是說馮玥已經被收養了?”